的男子。
“我叫零誠。”既然不是現實世界幹嗎還要擔心弟弟的追捕?
“名字在流星街不值錢。”又是充滿嘲笑的聲音,眼睛眯成了線,毫不領情地譏諷。
“與我同隊吧。”突然生出一種想要把他留在身邊的念頭,真想看看這樣的人是怎樣成長起來的,好來改變自己,使自己的心同樣強大。
“不,”雖然臉上表情詫異了下,又用肯定的語氣出口,“我不想。”
“那,讓我跟著你吧。”收回手中的刀片,沒有任何表情看著他,心底卻泛出絲絲敬佩,他就是飛坦,心中虛無的偶像,現在突然出現在眼前,真想好好看透他一番。
他用凌厲的目光打量我,撿起鐵片,轉身離開,我緊跟著上去,忽然他轉過身來,跑回到男人那裡去,一刀下去,捅斷了脖子。我打量著這一切,心裡微笑,不留後快,聰明的舉動。說來他還該感謝我幫助他打架呢。
漸漸遇見了幾個人,最多幾個打量一番的,讓我一個笑容和眼神逼了回去。飛坦看著本來想動手的人轉身走掉,猛地回頭打量我。我卻還是面無表情,淡淡的問道:“有事嗎?”他便瞅瞅我的臉再回過頭去,這個舉動讓我嘴角稍稍翹了翹。
“飛坦,你有沒有房子呢?”我問,看向了剛剛隱藏在廢棄鐵製品的一個綠色運貨集裝箱。相信他的主人也一定擁有可以保護房子的能力。
“沒有。”他似乎很懶的開口,伴隨著肚子叫的聲音,我這次明白,是為了儲存體力吧,望著眼前的背影,似乎有些不解。到底是怎樣成長起來的?在即使是說話也覺得浪費體力的地方。
“總有住的地方吧?”
“自己去搶!”他似乎很煩了,低吼了一聲,滿是警告。
“那去搶。”拉著他向一間大狗窩般的箱子走去,是紙箱子,但似乎很結實,周圍還有些果核。隱藏在一座垃圾山的一角,有一扇厚厚的木頭門擋著,很隱蔽。
“是你自己!”飛坦怒吼著,這傢伙這麼容易生氣,我都跟著他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什麼食物。
我還是將飛坦拉到了小屋,勉強稱為小屋的前面,裡面有人。
細縫中露出一直略帶懼意的眼睛,興許是打量到兩個孩子,那個人衝了出來。一個女人,慘白的膚色,青色的眼眶,生病中。不過她拿著一把短刀衝過來了,速度很慢。
將飛坦推出去,他衝上去閃到女人的背後掐住了她的脖子。我拉著女人的胳膊率先鑽進了紙箱。箱子很小,恰好容下三個人。掃視周圍,僅一床破舊的毛毯。
看著女人已經呼吸困難,我開口道:“等等,”阻止飛坦殺人,“這個女人還有用。”手輕輕戳一下飛坦肘部的穴位,他看了我一眼,便手臂一麻放了女人,他很不滿很不滿。
“關於你的資訊,想活著就說。”我對女人說,說不定也是獵人裡的人物。
女人很猶豫,可聽到後面一句威脅又可能把自己將雙方比較了一下開了口。
“我叫塔羅娜,二十歲,來流星街四年了,這所屋子裡還住著一個女孩子,她兩天前出去給我找藥,但現在還沒回來,”女人想了想又說。
“你有工作嗎?”一邊問道,留心注意著飛坦的動靜不在意地問。
“勾搭男人。”塔羅娜說的很自然,沒有一絲迴避。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立刻被殺死,佔你房。二是拿出食物來,佔你房吃你糧。”我微笑了下,盤腿坐著,給她出了個難題。飛坦握著女人剛剛的那把刀,守在門口,一臉兇險地看著她。
“我拿食物,放了我。”說罷她看著我的眼睛一兩秒後出門在門口搬開一個碎相框,挖了幾下從洞裡掏出了包著果殼的果子。飛坦一手抓了一把,無奈手太小,另一隻手握著刀。
我捏住女人伸過來的手腕,把她拖了進來,她倒在地上奮力掙扎,果子從她手中撒了一地。我湊到她耳邊嘆了口氣。
“我沒答應你的條件吧?”剛說完,女人憤恨地回頭看著我。
“流星街人都這麼笨嗎?”我的話音剛落,飛坦剛用刀撬開果子橫撇了我一眼,冷哼一聲。
“你出去怎麼活?不如我們一起好了。”我聳了聳肩,鬆開她的手,看到了那裡一圈淤青,“真是抱歉,力氣大了些,不過這樣你總算知道我的能力,相信與我在一起比你自己強多了吧。”將地上的果子撿起來放到她手裡,順便自己留了幾個。
其實,留一個人來說必要時可以利用,如果有一絲不利的因素再殺不遲,這個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