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僅不好,連規定的保護費都交不起了,聽說霸哥要收拾他,就這幾天。”
那個叫月的還活著就是了?我忽略掉其他資訊總結出一個結果。(詩:什麼八哥的人家不放在眼裡,恭喜LC向蜘蛛邁進一步!)
“謝謝。”收回手臂我推開了店門。
原先富有激情的燈光也不閃了,長長陳舊的吧檯上只有一個酒保無事可做地玩著手機,大廳裡一張沙發上三四個男女在打撲克。
“來客人了,貝莉兒和小寧。”酒保喊話。馬上有一男一女放下手中的撲克向我走來。
“我要找你們老闆。”當我說出這句話時他們的眼神變了,有些慌張,酒保迅速消失不見去了後面,女人乾笑著迎了上來,一旁的男人倒了杯酒遞給了我。
“這位先生有什麼話好好說。”女人正說著門口處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不會那麼倒黴吧?雖說我不想多管閒事,但畢竟雷恩對那個月有情,說來我一直都是愧疚於雷恩的,他來到這世界一直為我待在流星街,這個世界什麼樣子的都沒有見過。無論雷恩對月到底怎樣,畢竟是和他有關係的人。
他不在了,但他身邊的人還在,我想對他人好一些來彌補一些心中的愧疚。
我沒有回頭但能聽見許多人走了進來,腳步聲很重,那幾個打撲克的男女包括剛才酒保口中迎上來的貝莉兒和小寧都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活兒退到了角落。
“叫你們老闆出來……”粗嗓門喊道一半沒聲了,緊接著什麼倒地。
我手上流過紅色粘稠的液體,酒杯少了一半,少了的那個一半在那個倒下去的人的脖子裡。背對著他們我根據聲音把酒杯碎片彈了出去,我有那麼沒品嗎?一進來竟然和我說的話是一樣的……
“酒哥別來無恙。”月還是和記憶中一樣笑得眼睛彎的細細的,彷彿沒有眼睛一樣。他向我身後的人打了個招呼後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手裡拿著一塊乾淨的餐布。
“這位先生……初次見面,您好。”說著接過我手中的酒杯幫我擦手,擦乾後又將酒杯擦淨放入我的手中。
我笑了。丫小樣其實還是想讓我拿酒杯丟他們的,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