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通人類身上刻下印記,之後幾年便可透過觸發暗示,操縱對方做事。比如,讓雨龍自行去東京。被控制的人短期內會象夢遊一樣,清醒時都不知自己做了些什麼。”
“可石田不是普通人,滅卻師也會被控制嗎?”
“剛開始學習當滅卻師時,他只是個孩子。催眠術若學的不好,或內心動搖,都可能反噬己身。他的爺爺自然不會教,因此他沒有相應的免疫力。”
“院長……會教他嗎?”
“那得由龍弦決定。”喝水潤潤嗓子收尾,“總之,雨龍現在沒被催眠,以後一護和魂注意別讓他接觸南條家的人,以策安全。”
“哎??我?”
“嗯,做為義魂丸,魂你是絕對不會被催眠的!拜託了!”一心的大手在一護身體的右肩上重重拍下。
難怪會叫我旁聽,魂鬱悶呲牙:“為什麼不直接告訴石田呢?這些事。”
“因為……還不能對他說啦。”對此一心再三強調,不準透漏給雨龍知道。
回了二樓,雨龍仍在昏睡。將身體還給一護,魂用嶄新的手腳在寫字檯上跑跑跳跳:“新的就是不一樣啊!可以跳得更高!一護,謝啦!”
“謝我不如謝雨龍,是他提議做新布偶的。我只付了材料錢。”
“……”這兩孩子啊!
“魂,你能不能……”
“知道了知道了!”不耐煩地躺下摳鼻。
“啊??我什麼都沒說呢。”
“不說都猜得出,想讓我照看石田嘍!真是的!你失去力量的時候石田也讓我整天跟著你,一有危險就按通訊器叫他來。好啦,你們倆,本大爺都會保護的!”轉身留下酷斃的獅子背影。
“原來你那白衣服帶著呼叫器,呵……”輕笑過後,“謝謝,魂。”
“不叫醒他麼?象做噩夢了。”順著獅子的手望去,躺在床上的雨龍緊皺著眉,額邊滲出冷汗,一副難受的模樣。
坐在床沿,正想搖醒他,雨龍已經“啊”地驚叫,翻身坐起。
“雨龍??”一護安撫地握住他發白的指節, “沒事的,只是夢。”
“夢?”雨龍掃視了房間一圈,慢慢清醒,呼了口氣,眼神仍迷惑不解:“怎麼會……”
“夢見什麼?”獅子好奇詢問。
猶豫了會,石田開口敘述夢境:“……我一個人走在街上,沒人能看見,沒人能聽見……不知來自哪裡,不知去往何處,連自己為何都不清楚,只是漫無目的地一直一直走著……有一天,我走在商店的鏡子玻璃前,突然發現自己的臉變成了烏爾奇奧拉的模樣,太吃驚就醒來了。”
“你怎麼可能變成他呢?果然是噩夢!”四刃的死是確定的。
“可夢中的感受非常真實,空虛寂寞的心情……我現在還記得夢中的場景,英文的路牌店名,身邊的行人也是外國人,哪國的小鎮呢?”
“你是不會變成他的,別忘了你有我,井上,茶度,除了朋友,還有家人。”安撫驚魂未定的雨龍,一護趁機攬他入懷,“啊……覺得寂寞的話,我可以抱抱你。”
“我沒有!只是夢裡的感覺!”推開黑崎,雨龍生氣地反駁,“咦……我的上衣哪?!”
“呃……”偷偷伸腳想把破衣服踢去床下,無意識地一瞥卻被失主逮個正著:“黑!崎!是你把我的衣服撕成破爛的?!”
“不是我!魂給我做證啊!”
“那為什麼……阿嚏!”
“你忘了?”一護邊在腦海編湊應急藉口,邊用被子把他裹緊,“我們剛才打只章魚樣的大虛,你被它的觸手抓住,衣服就弄破了。”
“我怎麼沒印象?明明是在房裡縫爪子……”
“啊,大概被甩出去撞了頭的緣故吧!看,連耳朵都做好了呢,你不記得了?”
雨龍認命嘆息:“真是的,補都補不了。昨天洗的衣服也沒幹啊。”
“我的借你穿!等下。”走去衣櫃,知道雨龍偏愛純白的一護先翻出襯衫,又找了米黃V領羊絨衣,“襯衫開學時買的,穿了兩三次有點緊了,合身的話就給你。”
“嗯,袖子長了些,幫我拿下針線盒。”花了幾分鐘將袖子改短再縫回袖口,初次穿時會蓋住半截手掌的襯衣正好覆在手腕。
“天冷,別凍著。”一護心急地幫忙扣緊襯衫最上的風紀扣,又把毛衣套上腦袋。
“我自己會穿!”從領口掙扎出來的雨龍,拉挺外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