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一桌,擠擠的坐了一桌子的乞丐,看他們腰間,便知是連身份都沒有的最下層的汙衣派乞丐。楊過心中惱怒,他本就打算坐在一個偏桌也算是應了郭靖的要求,讓他好好想一想關於自己父親的事情,然而武修文這般故意也激起他的血性,正要想著法子讓武修文難看,他的手腕卻突然被身邊的冕旒一把抓住。
楊過心中大驚,他武功不弱,竟然毫無知覺的被冕旒一把抓住了命門!他手微微一動又強制靜止,忍耐著沒有法抗,便聽冕旒冷冷道:“楊過是我的侄子,我坐哪裡,他便坐哪裡。”
不料冕旒竟在歸雲莊如此無禮,武修文也是一噎,突聞一個嬌俏地聲音道:“小武哥哥,怎麼了?”
武修文忙道:“芙妹!楊前輩他理應與師父同席,只是楊前輩想要帶上楊過,我——”
郭芙今日被冕旒當面拒婚心下惱怒,連帶著冕旒身邊的楊過也是不順眼的緊,當下小嘴一撅,冷哼道:“既然楊大前輩那麼喜歡和楊過去擠末等席,你還攔著他做什麼?”
武修文當下為難不已,他總是再不喜歡這伯侄二人,也是絕對不敢讓郭靖的“大哥”坐到末等席的,但他又不願當面拒絕讓郭芙生氣,正當為難,突聞身後道:“小武,芙兒,你們怎得還不帶大公子和過兒就做?”
冕旒倒是沒覺得什麼,對他而言或許比起這滿座酒氣的英雄,他倒是真更喜歡跟乞丐坐,也絲毫不覺的自己一身錦衣會有多麼扎眼。郭芙一跺腳,正要撒嬌,就見郭靖緊跟著進來。而楊過一見到郭靖,眼珠一轉,便笑道:“郭伯伯,郭伯母,我們正等著小武賢弟將我們引入座呢。”
楊過平日半點虧都不吃,睚眥必報,還不待武修文順勢而為便笑道:“哎哎,小武賢弟,你不是要帶我們去那桌嗎?怎生得又朝前走了?”
郭靖聽了果然大皺眉頭,冷硬道:“小武,你平日裡是怎麼學的,怎能將冕旒大哥引入末席?”
武修文有苦說不出,他若說他只想將楊過引過去,只怕更讓郭靖不滿不說還讓直接反駁了郭芙當時的話,可不說就是背了楊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