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病死了,死的時候懷裡抱著朵枯萎荷花。不過那年之後,花妖再沒出現過。”
青瑰聽得入神,為他們划船的年輕人也聽到了,朗聲笑道:“你們一瞧就是公子哥,就愛講這些沒譜沒凋的,我家祖祖輩輩都在湖邊,壓根就沒見過什麼花妖,更沒聽到什麼唱曲的,八成是編來聽著下酒的吧。”
紅瑛淺笑,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瞧了青瑰兩眼,青瑰癟癟嘴,對撐船小哥道:
“沒瞧見可不等於不存在,可能只是你們沒緣分罷了,天底下極美的人物,都是隻見有緣人的。可憐這花妖姐姐,她不願出來,怕是受了不少委屈。”
紅瑛道:“青瑰好心腸。你在她湖上說這些知心的話,花妖大概聽得見,會覺安慰的。”
青瑰瞪了一眼撐船小哥,道:“不是我好心腸,是有些人沒心腸。”說罷從划船小哥身旁挪開,湊到紅瑛那邊。划船小哥被青瑰一瞪,竟紅透了臉,小白瞧見,冷哼一聲。
紅瑛都瞧在眼裡,笑得開懷。看見紅瑛的笑,划船小哥紅透了脖子。
夕陽餘暉雖是溫暖,卻太短暫,青瑰還陶醉在身畔嬌豔荷花的包圍中,那邊日頭已經徹底沉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紅瑛吩咐劃將船劃回去,幾人上了岸,紅瑛伸了伸腰身,道:“還真有些乏了,對了,我帶你們去吃春捲,林陽現炸的春捲很有名,錯過了可惜。”
紅瑛領他們到了客棧旁邊的一處巷子口,巷子口處搭起了一個簡單的棚子,架著一口大油鍋,正在滋滋地炸著東西,那香味傳得老遠。紅瑛笑道:“果然還在。老闆,來一盤現炸的春捲。”
老闆是個五十開外的漢子,頭也不抬應聲道:“好嘞,馬上出鍋!”
嘎嘣脆的春捲不多會便端上來,青瑰夾起一個,鼓著腮幫子使勁吹氣,涼了些便迫不及待地放進口中,還是被燙著了,小白連忙給他倒了杯涼水,紅瑛笑道:“香不香?這裡麵包了新鮮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