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話,冷冷的道:“我並沒有說自己是白澤,那都是你們說的。我也沒有想要跟你們的合體,為何要對我下這樣的毒手?”
白衣淡淡道:“你是誰都與我無關,可是你不能說自己是白澤,我不允許你這法力低微的小妖玷汙我的主人。”
百越呵呵笑著:“白澤怎麼啦?你以為我很喜歡成為他嗎?你以為自己當成寶貝的東西別人就一定會當成寶貝?你又憑什麼來左右我的生死?”
“就憑你這句話,我也要你死!”說著,白衣揮袖,一道劍光朝百越飛來,二十四抓著百越的手往自己的身後帶。百越心憂他的傷勢,沒想到他會拉自己,一下子被他拉在了身後,一聲輕哼,二十四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百越見二十四被擊中,眼睛充血,大叫一聲:“玉兒!”眼淚噼裡啪啦的便落了下來。看著二十四的臉上漸漸籠上一層青灰,轉眼間,他變回了小狐狸的模樣。
百越抱著小狐狸兀自傷心,全不顧自己正處在危險當中,耳旁只聽見一聲驚叫:“小心!”
眼前只見一道紅光閃過,一個鮮紅的身形擋載體的身前,只聽有人清叱:“七情,住手!”
白衣的劍堪堪停在了紅衣的勃頸處,紅衣滿面寒霜道:“你反了不成?”
白衣冷冷道:“閃開,沒你的事,我要的是這小妖的命,與你無關。”
“他是主人。”紅衣急道
“他不是,主人早已消散在天地間了,他是個妖。”
“我不管,他是主人的骨骼成形,就是主人,只要我們合在一起,主人就會回來。”
“你痴心妄想!主人不會回來了,主人天縱奇才,若是能回來早就回來了,怎麼會讓我們等了這許久?你道天狐大人為何要將自己對主人的感情抽離出來?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等待沒有結果,受不了這份痛楚才那樣做的。這個小狐狸精,他是天狐大人對主人的記憶。六慾,我籌謀許久了,我不允許他們擁有主人的身份,這是對主人的褻瀆。”
饒是紅衣一向伶牙俐齒,卻讓這個偏執的白衣說的啞口無言,只氣的咬牙切齒道:“你滿口胡言!主人很快就會回來。你要殺他,先殺了我,我不能讓你擋了主人回來的路。”
百越驚異的看著紅衣,他說話一向就尖酸刻薄,對自己冷嘲熱諷,也說他不配頂著他主人的名頭。剛才白衣說要殺他們的時候,他還以為紅衣會跟著白衣一道行事,現在看來,紅衣並不知道白衣的心思,也不想讓他做這件事。
見倆人對峙,二十四趕緊運功。
百越翻遍儲物袋,找出了幾粒丹丸,一股腦的都給小狐狸吃了。他則一邊幫他梳理,一邊緊盯著白衣的動作。
紅衣和白衣已經打了起來,紅衣顯然不是白衣的對手,幾招過後已經露出了頹勢。
“帶著他趕緊走。”紅衣瞥向百越道
小狐狸沒了法力,百越撈起來揣進了懷裡,用無中生有化出一個光圈便跳了進去。
白衣見他帶著二十四逃走,臉色鐵青,揮手將一道青色的火光朝著光圈射了過去。
只聽見嗤的一聲,光圈消失,空氣中留下淡淡燒糊的味道。
白衣站在那裡還在不停的朝光圈消失的位置攻擊。
紅衣譏諷的一笑:“他們走了,你白費力氣”
那白衣冷冷一笑:“這是我的地盤,他們跑不遠。”
他說的沒錯,百越真的沒跑遠,他剛在臥房裡出來,便撞到了一堵光壁上,被彈了下來。
就在落下的一瞬,一雙手臂接住了他,他抬眼看去,驚叫道:“百斛?”眼睛卻已經溼了“玉兒,出事了!”
百斛將他放下,手摸向他頭頂一道燒糊的疤痕,緩緩的幫他梳理,輕輕道:“我知道。”他看著遠處那間臥房,沒來由的嘆了口氣。
百越自懷裡抱出小狐狸,拉著他的袖子道:“你幫他驅毒。”
百斛伸手接過二十四道,輕輕的撫摸他的毛,眼中帶著無限愛憐,他知道,此毒霸道,卻有個法子能除去。那就是將二十四的內丹放進一個人的內府,用法力將內丹上的毒化去。至於肉體上的毒就好說了,用法力除去便是。這個方法看似簡單,實則兇險無比,要在絕對安全的地方才行。否則萬一有個意外,倆人都要受傷。
百斛道:“這墨菲丹芝只是針對仙人,上界才有的東西,也不知白衣是如何得來的。”他卻沒說這毒是如何霸道
百越臉上怏怏:“我也不知道,我沒想他跟我合體,看他平日也沒什麼,怎麼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