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不想回家了,會被迷惑被誘惑;到時候難過的還不是被拋棄、被遺忘、獨自一人留在家裡的爸爸。」
「那是你的教育方式不對。」宗正部長護短得很,誰都不可以說他家孩子不好,「橋河秉性還是好的,你退一步,他就會聽話。」
「退他妹啊,我都退到懸崖,再一步就粉身碎骨了。」蔣斐石倔強地扭過頭,氣呼呼地交叉雙臂。
「策略是死的,人是活的。」宗正部長傳授蔣斐石他的各種馴養技巧,「必要時還可以拴一根繩子。」
「說起來都頭頭是道,做起來呢?」蔣斐石一臉我早看穿你的神情。
兩人尷尬抿唇,暗自嘆氣,得,當他們什麼都沒說。什麼策略什麼原則,在看見孩子賣萌打滾撒潑時,一切理智都飛去九霄雲外,回答模式基本不超過兩套組合——“是是是”、“好好好”。
「叮——」電梯門開,安野與他們一起走出了特屬部大樓。
門口一輛警車等著他們,見蔣斐石走過來立刻下車開門迎接。
「蔣探長,您辛苦了。」
「嗯,把後座門開啟。」蔣斐石並不打算把宗正義一人丟在後面,兩個苦逼的孩奴坐在一起可以交流經驗分享心得。
「宗正。」安野在最後時刻還是不想放手,比起對宗正義本人的害怕,這種彷彿要失去他的恐懼更讓安野呼吸不暢。
宗正義因禍得福,能看到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