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那麼討厭的人!
「哎喲。」陸橋河還真是以兩手抱頭,膝蓋前屈的姿勢滾出房門的。
世界稍微清靜了點。
「義哥,我會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人脈關係找到小野。」林汐霧向宗正義發誓,「這
不單單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蔣斐石嘆口氣,再看宗正義的眼神柔軟了許多。
「某塊臭氧化鈣,十多年前,你年少輕狂,孤身奮戰,用了兩年時間才把那小子找回
來。」蔣斐石讓出一條路,讓宗正義能夠看到病房門口聚集的人員,「十多年後,你高大
威武,身後站了那麼多年輕人,還怕找不回他嗎?」
宗正義向側望去,門外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正對他微笑。
秦淮也趕來了,固定手臂的繃帶還沒拆,左手半掉在空中,一副平光眼鏡斯斯文文的
樣子,像極了電視裡那些律師醫生,沒人會想到這麼一個斯文人是位百步穿楊的射擊手。
他經過醫學、解剖學、法醫學等多門技術學科,任何留在屍體上的證據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幾個月前他的資料被送到宗正義的辦公室桌上,安野對他說,這個人看起來很給力,我
們部門太多打打殺殺的肌肉派,作為頭腦派的他感到很寂寞,如果能多個這樣的人,他一
定會高興得每個星期都做一次晚飯。
陸橋河,別說了,他對安野的糾纏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這位當過警察、做過臥底
、重新尋找到自己人生目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