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橋河獨自留在原地抱頭狼嚎,懊惱萬分。他這又是怎麼得罪部長了?為什麼每次他做錯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呢?
走在前面的林汐霧舒適地感慨:「陸橋河那混蛋又要交報告咯!」
魏武壯回過頭問:「為什麼?」
「呵。」秦淮笑不露色,還用說嗎?誰叫他又調戲安野,難道沒發現每次寫報告都是在惹了安野之後嗎?那傢伙可真學不乖,到現在還悟不出真理,真替他的智商堪憂。
「咦?小野妹子,你告訴我啊,為什麼?」魏武壯見眾人默契地保持緘默,便問性格最好的安野。可惜他問錯人了,除了陸橋河之外,安野是唯二不知真相的人。
「也許是他人品不夠好吧。」安野認為宗正讓陸橋河寫報告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好比最近,陸橋河的遲到率確實直線下降,快歸零了,這不是個好現象嗎?
總之,部長的心思你別猜。
下午1:30飛機準時到達羊城機場,接客廳有位年輕人遠遠看見C。A。O的成員便迎了上去,走到宗正義面前,恭敬地伸出手。
「宗正部長幸會,我是羊城總局的楊信,這次由我負責帶你們前往金都。」他背脊挺直,看上去信心十足又富有朝氣。
「嗯。」宗正義無視他伸出的手,「車在哪兒?」
「呃……」楊信尷尬搓搓手,指著地下車庫的入口,「停在那裡。」
「來兄弟。」陸橋河走上前,挎住楊信的肩膀,「車牌號碼是多少?鑰匙在哪裡?」
「10666C,這裡。」楊信從口袋裡拿出鑰匙,「呃,我可以帶你們……」
陸橋河輕輕一勾,鑰匙如同變魔術般到了他的手上,他拍拍楊信的肩膀道:「多謝。」
宗正義徑直往車庫方向走去,安野對楊信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後緊跟其後,林汐霧也向楊信揮揮手便大步離開了。
陸橋河對姍姍來遲的秦淮與魏武壯招手:「你們兩個,快點啊,出發了!」
「來啦!」魏武壯扛著眾人的行禮飛奔而去,在他身旁的秦淮則冷著臉,不樂意地揹著膝上型電腦跟上。
艾篙走到完全處於情況之外的楊信面前,彬彬有禮地感謝:「車在使用完畢後會有人還回貴局,非常感謝貴方的合作……哦對了,你是新人吧?」
「啊。嗯,是的!」楊信總算回神,「您看得出來?」
艾篙含笑道:「你們的局長真是很喜歡這個試膽遊戲呢,每次都派新人來,把我們當磨練抗打擊能力的金石,太榮幸了。」
「怪不得他們都不肯來……」楊信恍悟。
「總而言之,感謝你。」艾篙面帶感激笑容,向楊信告別。
TOYOTA200V,正好七個座位。宗正義開車,安野在副駕駛,兩位女士與秦淮坐在第二排,最後兩個空位留給魏武壯和陸橋河。
「我們和羊城分局的關係不錯?」秦淮隱約感覺出了什麼。
「那是個不錯的傢伙,不出意外,我們回去時能見到他。」陸橋河嘴裡叼著根菸,正打算點燃它。
「別抽,不然我敢肯定你又要多寫一份報告了。」林汐霧回頭警告。
「SHIT!」陸橋河收起香菸,拿出那份反覆翻閱、快被翻爛的資料。
「陸陸,為什麼他們的姿勢都那麼奇怪?」魏武壯指著圖片,「這張和這張倒過來……你看,姿勢是不是很像?」
「嘿夥計們,壯壯有重大發現。」陸橋河撕下兩張圖,按魏武壯所說的角度重疊,「撇去正面的姿勢,看背面肌肉曲線。」
詭異的彎曲形狀,從脊椎開始到腳踝,特別是膝蓋,前屈的形態很明顯。
「小h型?」林汐霧順著曲線畫出字元。
「他們死前是坐著的。」宗正義丟出一句斷論。
「那麼……現場找到椅子了嗎?」林汐霧攤手,沒兇器、還能沒椅子嗎?
安野搖搖頭道:「證物中並沒有椅子,死者直接躺在了血泊之中……」
「所以這傢伙,殺人的時候還背把椅子?」陸橋河覺得不甚可笑,「該叫他什麼?椅子殺手?」
「啊哈,我喜歡這個神吐槽的名字。」林汐霧笑得眯起眼睛。
「鈴鈴——」艾篙拿出手機對各位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您好,我是。呃……又出現了一名受害者?請把地址給我……稍等……」
秦淮迅速從拿出筆和紙。
「鳳凰路936號3棟,803室?好,我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