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河給魏武壯順毛,「他說他自己!」
「噢,淮哥抱歉,我誤會你了!」魏武壯真誠地說,「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每個月都幫你疏導,雖然我沒小野妹子那麼厲害,但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呵呵呵……是嗎,謝謝。」秦淮無語扶額,他遇得到喲!
「停車。」宗正義開口道。慕楚的車已在視線範圍內,接下來的路程需要他們步行。
眾人下車後,魏武壯立即聯絡林豪等當地警局的警員以及救援人員,為一切可能出現的情況做好準備。陸橋河整理配槍,保證需要時能夠控制犯罪者。
「來。」安野為宗正義帶上便攜對講機,每個人一個,方便聯絡。
「小野妹子,我也要你親手幫我戴。」陸橋河伸長脖子,一臉盪漾的表情,「My baby boy,e on!」
「你的手沒斷。」宗正義扯過安野懷裡的通訊器扔給陸橋河。
「正義哥,只有你一個人享受特別服務,太不公平了不是嗎?」陸橋河默默戴上配件,不甘心的神情令人發笑。
「這個社會,弱肉強食。」宗正義拍拍陸橋河肩膀道,「你和武壯從後門潛入,別打草驚蛇。」
「不會不會。」陸橋河信心十足,對魏武壯勾勾手指,「我們走。」
「好,陸陸。」魏武壯早就整裝完畢,迫不及待的樣子。
「部長。」秦淮從車裡探出頭,他身前有個大型聯絡中樞,負責聯絡各位的訊號裝置,「林豪他們快來了,救護隊也安排好了。」
「嗯,你在這兒待命,發生狀況及時聯絡。」宗正義望向秦淮。
「YES,SIR!」秦淮敬禮。
四人分別從前方和後方包圍房子。此時,躲藏在隔壁屋內的林汐霧與艾篙回到秦淮所在的車內,她們的任務完成,剩餘的就看那四個人了。
安野緊張地握住槍,他先一步走到別墅的房門前試探。防盜門被反鎖了,如果不從裡面開啟就無法進入。他回望了眼宗正義尋求指示,後者垂眼沉思了會兒,瞥向一旁的窗戶。
安野搖了搖頭,這個時候破窗而入還不如……他將槍口壓在門鎖上,嘭地扣動扳機。
既然都來了,不如堂而皇之地進去!
宗正義搖頭感慨,他剛才吩咐了陸橋河和魏武壯,怎麼就忘吩咐安野了。比熱血,他可不會輸給他們……
「不許動。」安野舉槍,對準正在實施犯罪的慕楚。
只見他一手勒住被害者的脖子,一手執把長木刀對準被害者的心臟,不自然地笑望著他們。
廳室很大,他們在中間的位置。被害者被捆在一張木椅上,手腕被割了個口子,鮮血汩汩湧出,他臉色蒼白、神情恐懼至極,向安野他們露出求助的渴望眼神。
「你被捕了。」宗正義凝視著慕楚,目光銳不可擋。
「噗,部長先生,您是抓住我了,還是捆住我了?」慕楚笑得嫵媚。
「把刀放下。」安野槍口朝下,示意慕楚識時務者為俊傑,別再徒勞掙扎了。
「你們是不是忘了我的性格很差呢?」慕楚沿著被害者的脖頸輕輕一拉,一條血痕出現。他看似纖弱的手臂牢牢扣住被害人臃腫的身體,令他動彈不得。
「救、救命……」被害者嘴唇顫抖,驚恐地軟了腿,要不是有慕楚的支撐,早就癱在地上了。
「原來是你啊。」安野意外地望著受害人。讓他認出那人的不是別的,而是那人身上的古龍水味道,不濃不膩、十分特別。他就是在張顧家門口吵鬧、自稱看到了犯罪者的目擊證人。今天他沒穿拖鞋和背心,一身昂貴的正裝,配上高階手錶,顯得貴氣十足。
安野留意到他的異常,除了犯罪狂熱份子、記者、犯罪者等特殊身份外,普通民眾絕不會冒著與警察叫板的危險,強行進入犯罪現場。安野意識到他與案件可能有關於,於是留了一張名片給他,可他卻沒有聯絡過安野。
「我、我……拜託你了,讓他放了我吧……」他懇求安野,驚慌失措。
「你叫什麼名字?」安野倒不急著與慕楚交涉,既然他都說了他性格差,那他必然不會輕易了結被害人的性命,拖拖時間,減少慕楚的存在感,讓他焦慮、讓他感到自己不再受關注,會有意外的收穫。
「我、我叫邱、邱筠天。」
「今年幾歲。」安野繼續問。
「四、四十六歲。」邱筠天顫顫地答。
「喂喂,你是不是搞錯物件了?」慕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