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氣嗎?他很憤怒……」
「你看,他用了銳器吧?」艾篙指著林汐霧手上的照片,在屍體的肚子上有明顯的銳器傷痕。
「時間上也不對,凌晨的這起案件的時間剛好符合他的作案規律,顯然,前天的這起……時間離得太近了。」林汐霧有點失望,原本以為能狠狠扇警司部一個耳光,想不到不是一個人。
「你有什麼想法?」宗正義望向安野。
「是他。」安野垂眸,盯著手中的照片,「不會錯的……是他。」
「你是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才這麼說的吧。」不知哪個警員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句。
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那個蠢蛋身上。
蔣斐石拿他的資料夾猛地抽那人臉上:「你傻的嗎?今早他可是在醫院,旁邊宗正部長一步不離地陪著!」
一步不離?安野偷偷瞥了宗正義一眼,發現他正在看自己,一時臉紅,迅速扭頭看風景。
「唔。」被打的那人無語地捂著臉。
「你,為什麼說那個兇手是同一人?」蔣斐石問安野,語氣不善。
「想知道嗎?」安野拉了拉陸橋河,給他一個眼神,後者立即心領神會,笑眯眯地向蔣斐石走過去。
「你、你別過來!你想幹嘛?我、我告你職場性騷擾!」蔣斐石不斷往後退,直到完全貼在謝亦的身上,不能再退為止。
「當年在警校的時候你還是那麼可愛,時間真是把殺豬刀,這張嘴如今竟如此刻薄。」陸橋河當眾端起蔣斐石的下巴,拇指輕輕摩挲他的唇,「嘖,明明它很柔軟嘛。」
「小心我咬你!」蔣斐石氣得滿臉通紅,但再如何失去理智他都不會做出咬人這種丟臉的舉動,堂堂探長怎麼能被區區一個陸橋河嚇到?這是恐嚇!智謀戰略!
「噢,來嘛,讓我感受一下你那久違的虎牙。」陸橋河得寸進尺,笑得燦爛明媚。
「你到底想怎樣!」蔣斐石要瘋了!
「來談判,合作一次怎樣?」陸橋河捏住蔣斐石的下巴,大有他不答應就吻下去的架勢。
一旁觀看的安野打了個冷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陸橋河真是很厲害的人吶。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林汐霧做陳詞總結,「所以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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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1】荷魯斯之眼 。。。
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不管陸橋河用什麼方法,只要最後蔣斐石同意,那宗正義就滿意了。他喜歡有效率的人,尤其是用最低成本收穫最大回報的效率。
蔣斐石做主,在南嶺警局找了一間寬敞的辦公室,一行人從前天到現在,終於有地方落腳了。
「啊!」陸橋河四仰八叉地坐下,拿起面前的農夫山泉開瓶就喝。哇,有點甜……
「要錢的啊,十塊一瓶!」蔣斐石沒好氣地說。
「你不是吧,這麼小氣?」陸橋河不悅道。
「就這麼小氣。」蔣斐石扔白眼,攤開手掌問他要錢。
陸橋河邪笑,猛地拉起他的手迅速一吻,發出MUA的響聲:「來,香吻一枚二十塊,找我十塊。」
「我的手!」蔣斐石瘋狂甩手,用力往褲子上擦,「啊呸,二十塊?倒貼我都不要!啊……我的手……」
「他的表情很豐富,一點都不像殭屍。」安野問林汐霧,「為什麼給他取這麼個奇怪的名字?」
「也就看到陸橋河有點表情。」林汐霧也咕嚕咕嚕喝起來。
「他們很早就認識?」安野聽到陸橋河之前提起了警校,難道他和蔣斐石是同級?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同學關係。
「斐殭屍是陸橋河的教官。」林汐霧嘖嘖嘴,「那傢伙連長官都敢碰,世上就沒他不敢吞的人。」
傳說這個外號就是在他們那屆流傳開的,至於罪魁禍首是誰……大家懂的。
「我會看上他?」蔣斐石彷彿聽見了了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即便世上只剩下一個男人,我也不會看上他!」
「所以你是喜歡男人的,嗯?」陸橋河輕笑。
「噗。」安野也忍不住展露出笑容,這對活寶真可愛,聽蔣斐石和陸橋河吵架很愉快。
「你!」蔣斐石瞥了宗正義一眼,想提醒他好好管教下屬,奈何宗正部長是出了名的放縱主義,更何況安野還在他身邊,他的視線動都不動全部集中在安野身上,指望宗正義……那是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