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側的女子將她的頭輕靠在自己的肩膀。
「小艾!」林汐霧哭得更賣力了。
嘭!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名打扮花哨時尚的男子叼著根牙籤站在門口;對著辦公室的眾人伸出雙手,擁抱狀。
「各位小可愛們,我陸橋河又回來啦!」他摘下蛤蟆墨鏡;露出令人炫目的帥氣笑容。
然而……
「你好慘啊!陸橋河——」林汐霧吸面紙,完全沉浸在她黑與白交織的那個世界裡。
「餵我說,我還沒死,給我立什麼牌位啊!」陸橋河耍帥破功,忍不住發怒吐槽。
「誰說你死了啊,我們只是說你慘。」林汐霧冷哼一聲走回自己的座位。
艾篙聳聳肩,沒得玩了,她也回去工作。
「唉?橋河,你傷好了?」安野正好從外面進來,手裡拿了一疊檔案,「汐霧給你求了塊平安木,記得謝謝人家。」
「啊?」陸橋河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那塊牌位定睛一看,「鬼畫符?」
「沒文化就別說話,這是藏經,藏文懂不懂?」林汐霧走到陸橋河身邊指著那兩排字,「翻譯過來的意思大致就是出入平安,消除厄難……」
陸橋河抿唇,看林汐霧的眼神不一樣了。
「你、你幹嘛。」林汐霧向後退了兩步,對陸橋河直勾勾的眼神感到不適應。
「我好感動。」陸橋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攬住林汐霧的腰,吧唧一口親上去,「下次誰再敢說你嫁不出去,我和他拼了。」
林汐霧在陸橋河摟住她的瞬間就進入石化狀態,後面發生了什麼她都沒意識了,這該死的親密接觸要她命啊!
艾篙眼疾手快扶住筆直倒下的林汐霧,同情地望了眼陸橋河:「上帝保佑你。」
「我有它保佑。」陸橋河晃晃他的平安木,從裡面取出中心那塊攥滿藏文的小木塊放入內衣口袋。
「秦淮和你一起進去的,你的傷害比他重,為啥你會先出院呢?」艾篙聽安野說陸橋河明天要來上班時嚇了一跳,傷筋動骨都要100天,離上次的案件才不過半個月,他就活蹦亂跳了?
「體質好,天生的強生的。」陸橋河打趣完畢立即貼上艾篙的耳朵輕聲問,「最近……有什麼奇怪的案子嗎?」
「沒,大家都在忙特屬部和政府部門的心理報告,出勤的案子能移交的都給其他部門了,不能移交的就壓案。」艾篙想起這斷時間的工作就發抖,每天都加班,每晚都睡不好,給心理意見時她真字字斟酌,就怕以後吃飯的時候有人來找她麻煩。
「哦……辛苦辛苦。」陸橋河點點頭。
「你那啥。」艾篙總覺得陸橋河的樣子有點魂不守舍?
「啥?」陸橋河望著她。
「出院後得了產後憂鬱症?」艾篙實在找不出其他會令陸橋河心情抑鬱的理由。
……陸橋河臉部抽搐。
「咳,小艾。」他攬過艾篙的肩膀,用比剛才還小十倍的聲音問,「我們真的沒在處理什麼奇怪的案子嗎?」
「哎呀沒啦!」艾篙推開陸橋河的手,「我騙你幹嘛啊,而且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陸橋河揉揉鼻子一臉尷尬地笑:「那是那是……」可惡啊,滴水不漏啊,要不是他得到訊息,還真被當作傻瓜矇在鼓裡。
「橋河,你的傷還沒好吧?」安野整理檔案準備拿進宗正義的辦公室,「聽說醫生只批了你半天假,昨天電話裡你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
「呃……小野妹子,這個是有原因的!」陸橋河被抓包,忙著解釋。
「不管什麼原因,在醫生不許可你工作之前,都給我乖乖躺回病床。」安野走過陸橋河身邊時,故意伸手拍了拍他受傷的後肩處。
「嗷——」陸橋河猛地吸氣,臉都白了。一下不夠,安野還拍了兩下!
「下午回醫院,可以在特屬部吃頓午餐。」安野表示出他的寬容大量,換做宗正部長,直接把陸橋河丟出去也說不定呢。
「小野妹子……」陸橋河眼淚汪汪,太善良太聖母充滿光輝,他的小野妹紙!
「擋路了。」安野第三次拍陸橋河的肩膀,差點把他拍趴下。
……(┬_┬)這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是腫麼回事呀!
「咚咚!」安野敲門。
「進來。」宗正義正批示檔案,視線盯著密密麻麻的文字,不放過任何缺漏。
「橋河來了,他……起疑心了。」安野鎖上門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