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了。
「她有重要的資訊與我們分享。」秦淮平靜地說。
「唔……」這下安野為難了,是把他們送去宗正那兒,還是先勾過來?
嘀嘀——
他的手機提示有短訊息,短短兩個字。
——集合,你那兒。
安野對著電話道:「南秋路111號503室。」
「明白。」秦淮沒多問,拉著阮心就往計程車的方向去。
安野掛上電話,對平二爺說:「一會兒可能會有不少人來你這兒打擾,不介意吧?」
「都是你們部門的人?」平二爺的心情似乎不錯。
「嗯。」安野與魏武壯一起點頭。
「不會有比門外那個怪人更怪的人吧?」平二爺可不想他的暫住地變成ET聚集地。
「不會,他是最例外的例外。」安野一向很誠實。
門外的陸橋河突然打了個冷顫,背後中了一箭的感覺是腫麼回事?
「你有能力抓住那夥人嗎?」平二爺問得很慎重。
安野沒立即回答,做出決定的人不該是他,即使他個人非常想將那群人繩之以法,但這起案件就大背景而言,實在不是他們C。A。O能夠處理的範圍。如果能交給警司部,那效果會好很多……具體的,就要看陸橋河怎麼做了。
「也是,痴人說夢。」平二爺掐掉菸頭,眼神暗淡無光。
「我會盡個人努力,既然我們來了,一定不會空手而歸。」安野樸實而真摯的語言,是最有魔力的鎮定劑。
「是麼。」平二爺喃喃地說,望向窗外。
絕望太久,很難再重拾希望……對於他而言,他的女朋友是他最後的掛念。無論需要多少年,無論付出什麼,他都會一直、一直找下去。
——C。A。O的眾人將在此集合。
50
50、荒村逃生 。。。
樓梯口;一場唇槍舌戰正上演。
陸橋河抓緊電話;從未如此感覺到自己的詞窮;任何話說出來都詞不達意;他很挫敗。
「我都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陸橋河恨不得把自己頭髮都拔下來,「沒說你們警司部徇私枉法;你別誤會……」
「明知有案子不立案這不叫徇私枉法?」蔣斐石說起道理來比誰都頭頭是道,「不協助你們特屬部辦案不叫妨礙公務?」
「是;是有內幕行了吧!」陸橋河為自己感到愚蠢,站在這兒與個電話爭執了不下一個小時,幸好電話費不是他的;漫遊加長途他可扛不住。不對……現在不是關心錢的時候!
「呵!總算肯說實話了吧?你就是來找茬的!」蔣斐石冷冷地說。
「蔣斐石!」陸橋河幾百年沒叫過這個名字了,可見此時此刻的他有多暴走。
壯壯的妹妹失蹤,林汐霧失蹤,兩個姑娘被拐走,用他媽腳趾想都能知道她們會遭遇到什麼!陸橋河冷靜不下來,一想到那麼心高氣傲的大小姐會被這樣那樣,他就沒辦法冷靜!
「說到底,你就是擔心那位林大小姐對不對?」蔣斐石對她的成見主要來自她的爺爺。被人拿刀子放脖子上的感覺,是個人都不會喜歡,特別是那個人是你不能罵更不能整的物件,這苦逼感比吃只蒼蠅還難受!
這次因為林汐霧的失蹤,他已經大開綠燈,凡是宗正義的請求他一律先行後批,疊山似的報告在他桌上他都沒吭聲,他們竟然還說案件與警司部的內部問題有關係!這就好像他把心肝脾肺腎全部掏出來,別人吃了還嫌塞牙。
「擔心她有什麼不對?」陸橋河莫名其妙,「你吃什麼乾醋?」
「我吃醋?!」蔣斐石語噎,「你發什麼瘋!這是公事!」他去隴城代表什麼難道陸橋河不知道嗎?非得逼他成為警司部的公敵麼!
「不是吃醋怎麼之前說過的話不算數了?」陸橋河可記得不久前那個吼聲,大家都聽見了對不對?
電話那頭,紅色從蔣斐石的耳根開始,蔓延至他的那張萬年慘白白的臉。
剛才那個是不可抗拒因素!天知道他怎麼就脫口而出……
「大不了跳槽來我們這兒。」陸橋河能想象蔣斐石此時此刻的表情,心不禁軟下來,「我罩你,再次一起工作……」
「別說得那麼輕鬆……」蔣斐石胸口很難受,「容我想想。」
「嗯……」陸橋河聽到有腳步聲上來,立即警覺起來,「一會兒想通給我打電話,我去機場接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