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宗正義兩下,部長大人表示壓力很大順便腰很癢。
「嗯,我會按實敘述您對我方的幫助,我先替海叔說聲謝謝。」小流氓加重了海叔兩個字。
原來他們還不是一夥人……其中有多少厲害關係,很難扯清楚。
平二爺聽到海叔兩個字後,明顯打了個冷顫。
安野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直想不通的事,此時也有了眉頭。
平二爺曾經說過,他的父母被他送去了他的同學那裡,如果不止一個地方黑幫介入,那很有可能……
他一心只想救出他的女朋友,卻一而再再而三地連累父母,這種無力感把他逼上了死路。
小流氓又說了幾句恭維的話才掛掉電話,整個車內的氣溫急劇下降。
「好了,我想是時候給你們一個痛快了。」小流氓伸個懶腰,喃喃道,「我等這天真等了好久……」
車緩緩停下,天色漸黑。
53
53、荒村逃生 。。。
沙啦、沙啦。
長到腳踝處的雜草叢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腳印。
「好了;讓我們來好好享受下狩獵的樂趣吧。」小流氓叼根菸頭;蛤蟆墨鏡遮住一大半臉;一副真流氓的猥瑣笑容。
一群手執槍械的黑衣男子們把C。A。O的眾人當小動物一般圍起來;嗜血的槍口閃爍金屬光澤,在朦朧的月光下愈添了層詭異的陰森感。
「呵;你真打算自己動手?」陸橋河彷彿在看智商在負線下的小朋友。
暫不說他能不能得手,光是這個想法就夠大膽了;殺特警啊,嘖嘖……
「怎能呢?」小流氓走到陸橋河身旁,掂起他的下巴;「不過物件是你的話,我親手試試也無妨。」
「我勸你不要衝動,小流氓同學。」安野介入二人的對話,一臉為你好的表情望著那人。
「別再叫這該死的名字!」小流氓從兜裡拔出槍頂上安野的腦門。
「但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安野輕輕嘆氣,無奈地說。
小流氓作勢拉開槍支的保險,緩慢地按扣扳機……
這真是千鈞一髮,他觀察著安野臉上每一塊肌肉的運動,不放過他任何一次呼吸、任何一個眼神。
他想看看這人是真不拍死還是虛張聲勢,會有人在生命關頭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持槍者嗎?
C。A。O的眾人好似習慣這種事的發生,沒人為安野怒吼、沒人發出毫無用處的威脅,大家默契地保持緘默,任那把槍對準安野的腦袋。
「呵欠……」魏武壯眨眨泛著淚水的眼睛。
「我真服了你們了……」小流氓不知為何笑起來,收起了他的槍。
「看來你的槍除了當暗器投擲用,其他都沒什麼地方好使用的嘛……」陸橋河冷不經地笑。
「咚!」小流氓掄起搶座向陸橋河砸去。
這次沒讓他逃開,結實地砸在他的額頭上,鮮血直流。
血流入陸橋河的左眼,他無奈地閉上。
可即便首次重傷,他依然沒有收起嘴角那抹從容的笑。這一下可不是白挨的,如今他可是站到了小流氓的前方,成為阻擋他與他的守護者們的堡壘。
「你……」小流氓明顯感到一股震懾力,只是他太過年輕又太過狂妄,面對比他高處一個頭多的陸橋河,他以為自己可以毫無顧慮。
C。A。O的眾人對了個眼神,大家微微挪動腳步,把艾篙圍在中心的位置。
「橋河!」宗正部長高喝一聲,收到命令的那人如同電光火石。
陸橋河一手扣住小流氓的脖子將他拉至身前,另一隻手固定住小流氓持槍的手,三兩下就把槍轉到了他的手上。
這一動作實在太快,快到身旁的人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結局就出現了。
小流氓震驚到忘記了掙扎、忘記了反抗,他呆呆地望著前方,好像那個比他高出一個頭的人還在他的身前一般……
「怎麼,還沒反應過來?」陸橋河壓低聲音,在他耳旁輕笑。
溼溼暖暖的氣息令小流氓渾身一震,他立即清醒,才發現自己犯了個多愚蠢的錯誤。
用來捆綁陸橋河的繩子如同裝飾品一般垂掛在他手臂,他骨節鮮明的手腕處有圈明顯的紅痕,只有用力掙脫過的雙手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陸橋河擅長此道,一個兩個紅痕對他來說根本不足掛齒,他身上隨便找找都能看見五六個唇印牙印之類的,再被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