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太簡潔,又進行了些補充。
“哦?”聲音的主人終於出現在了端木歂的面前。是殤,卻又比平常的殤更加冰冷、更加高傲,五官也是精緻許多。
“殤?”端木歂這下子是徹底的懵了。但是殤卻只是看著他沒再說話。
“難道我沒死嗎?”端木歂低下頭,悶聲問著自己。
“你很想死嗎?”再小的聲音也難逃過殤的耳朵。
“不,我只是想——想——”端木歂在殤面前不禁有些氣弱。
“想?想什麼?”殤站在端木歂面前,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強撐坐在地上的端木歂。
“我只是想親身感受一下影兒的感覺。”端木歂感覺到莫名的壓力襲來,卻是不敢再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衣襟低低的開口。
“然後呢?”殤緊緊地盯著端木歂的頭頂,“感受了之後呢?”殤步步緊逼。
“然後?然後~~~~~~”端木歂自己也不知道在這之後還要做什麼:然後什麼呢?影兒已經死了,我也只能做到這般,那裡還有什麼然後呢。
“既然沒有然後,就馬上回你的乾坤宮!”殤頓時嚴厲起來。
煙霧頓時又瀰漫起來,殤又重新失去了身影,端木歂也漸漸地被煙霧掩埋起來,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端木歂發現自己重新出現在了乾坤宮。周圍是一片的明黃,端木歂的意識漸漸的回籠。
“父皇!您可醒了。”一直守在乾坤宮的端木拓驚喜的發現端木歂的雙眼已經睜開。
“拓兒啊!”端木歂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昏迷而有些嘶啞。
“父皇!”端木拓將端木歂扶起倚在床頭,轉身倒了杯茶給端木歂潤潤喉。
“你先下去休息吧!”端木歂嚥了一小口,“朕像一個人靜靜。”
“那兒臣就先回去了,還請父皇多保重身體。”端木拓還是很擔心端木歂的身體,雖然關心,但是卻又知道他們並不是普通的父與子關係,更多的是君與臣,他是不能逾距的。
端木拓又將扶著端木歂在龍床上躺好,才輕聲走出乾坤宮,對著太監吩咐要好好的伺候父皇,不能讓太多人來打擾端木歂的休息。
端木拓走了之後,端木歂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想著那如夢的景象:是在做夢嗎?可是為什麼如此的真實?如果不是在做夢,為什麼拓兒一點沒發現朕的失蹤呢?
端木歂因為失血過多,剛剛醒來,體力還未恢復,此時混亂的思緒使得他更加的頭暈了。
殤——端木歂突然想起:去幽影閣,去由幽影閣就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了。
端木歂想要自己做起來,可是用手撐在床上之時,一個刺痛從左手傳來。端木歂看被厚厚的包紮著的手腕苦笑了一下:這下自己都快成為廢人了。
因為左手不能太用力,端木歂只好僅用右手支撐著自己做起,但是還是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整個右手都在顫抖,但是端木歂卻還是咬著牙,想要掙扎著坐起。
“父皇!”端木澤剛進乾坤宮內殿就被端木歂此時的樣子嚇了一跳。急忙兩步並一步的快步走到端木歂床前,幫助端木歂坐到床沿。
“朕要去幽影閣!”端木歂雖然虛弱卻還是堅定地看著端木澤。他知道端木澤一定會幫助他去幽影閣的。
“父皇!”端木澤明顯的不贊同,“等父皇您身體好些了再去不成嗎?”
“朕現在要去!”端木歂很堅持。
“父皇!!!”端木澤的現在的固執不下於端木歂。
“就憑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到不了幽影閣。”端木澤站在端木歂床前一絲幫忙的意願的都沒有。
端木歂就那樣直直的望進端木澤的眼睛裡,最然他坐著卻仍然氣勢逼人。
“好,兒臣扶您去!”端木澤妥協了,服侍著端木歂穿戴整齊後,用左手在端木歂背後撐起,不斷的輸送內力,右手端起端木歂的的右手,就像端木歂只是輕輕的將手靠在端木澤身上一樣。在去幽影閣的一路上,會碰見很多的宮女侍衛太監,端木歂時一國之君,即使是在最虛弱的時候也必須要保持一國之君的氣度與威嚴。
端木歂靠著端木澤輸送的內力與自己的意志終於走到了幽影閣,端木澤由於一路的內力消耗也明顯的有些吃不消有些氣虛。
“殤兒!”端木歂有點氣虛。
結界上強烈的光芒一閃而過,端木歂與端木澤因為強光的照射都不禁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卻已是幽影閣內,不同的是端木歂在以前躺過的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