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則還是懶懶的窩在椅子裡面,就像看戲一樣的睜大著眼睛,就怕看漏當事人的任何一個表情。
“穆莊主——”東方式也聽完東方羲與的話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們兄弟是應邀參加壽宴的,可不是來讓人隨便侮辱的。”殤突然出現在大廳門口,臉上是讓人心中發憷的面無表情,隨著一步一步的走來,一股冥界的死亡之氣向每個人襲來,壓的所有人心口發悶,上氣不接下氣,“再有下次,本宮就不會再這麼仁慈了。”陰森的就象是前來催命勾魂的地獄使者。
殤緊緊的盯著東方式也的眼睛,直直的,看進了東方式也的心中,一切一切的盤算、計謀都攤開在殤的眼皮下,無所遁形。
東方式也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如此大的氣勢,俯視眾生,唯我獨尊的壓迫。幾乎,東方式也呼吸急促的接不上下氣。
“殤兒!”端木歂從未見過如此氣勢的殤,那種上位者的氣勢就連經歷過血腥和殺伐,作為皇帝的自己都不及的。端木歂一時之間覺得,這才是殤應該有的表現,這才是原本的殤,這才是——我的父王。第一次,端木歂真的覺得自己才是殤的兒子。
“殤!”端木澤恍惚的看著殤,明明自己比殤高出一大截,可是此時,端木澤卻覺得殤離自己好遠好遠。在自己覺得接近了殤的同時,現在忽然發現殤與自己的距離是如何都不可能縮短的,是自己太過痴心妄想了嗎?
“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