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般。
“怎麼,你不是很有出息麼?自生自滅?怎麼?這會兒不敢睜開眼了?”殤的話語間帶上了嘲諷的意味。以端木歂的身手,殤知道斷不會像在地牢裡一般如同行屍走肉,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夠把他堂堂一國之君弄得如此不堪。殤有些生氣了。
“你不是想死麼?一劍下去,不是很快麼?”殤的話越來越偏激,引來了端木澤的側目。端木澤不明白為什麼一向淡然的殤現在說話居然如此的傷人,但是端木澤又知道著肯定是與床上躺著的那兩個的其中之一有關,不是那個五叔就是他的父皇。
殤看著狀似還沒有清醒,仍然閉著眼睛的端木歂,“如果你在不睜開眼的話,本宮就走了!”
騰的,站起來的殤感覺都自己的衣襟被緊緊的拽住了,回頭看去,端木歂的眼睛仍然是緊閉著,這是確是那種逃避似的用力的閉著眼睛,就連眉頭都額頭的皺紋都顯現出來了。
“哎!”殤在心中嘆了口氣,任命的又重新坐回了床沿。
端木澤完全看不懂自己的父皇和殤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二人之間的那紅互動確是感覺再也插不進第三人,這種感覺令端木澤很不舒服。再加上現在對殤的彆扭萬分,於是端木澤逃出了廂房,去了隔壁。
端木澤的心中雜亂萬分,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拿起修真的書籍閱讀,可是現在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更別提看進去有所吸收了。
“沒有話跟我說嗎?”殤有些像哄小孩似的哄著端木歂說話。可是端木歂還是一動不動的死命閉著眼,像是在害怕什麼。
殤拿起被子將端木歂裹了起來,連人帶被子一塊兒勉強的擁在自己懷裡,“既然你不想睜眼,不想說話,那就本宮來說吧!”
端木歂就這麼任由殤抱著。殤雖然是自己抱著端木歂可是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卻是不多,心下明白是端木歂自己撐起了大部分的重量,心中會意的一笑。
“你說你愛我。”第一句話就是如此的驚人,殤感覺到懷裡的人顫了一顫,於是輕拍著被子,哄著,“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愛我。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愛上一個人或者是其他什麼種族。你——要不要放棄?”這句話問出的瞬間,殤感覺到自己的腰被勒緊了,似乎要被勒斷一般的緊窒。
悶悶的聲音從自己胸前傳來“不要!”輕輕的卻顯示出說話人的極大決心。
殤將頭輕輕的擱在端木歂的頭頂上,“隨你吧——”這句話算是默許了端木歂能夠繼續的愛著他、關心他、圍繞在他身邊。
輕輕地,殤感覺到胸前的人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知道以後我會不會愛上你,但是你始終都是本宮的人,你的人、你的命、你的靈魂、你的一切一切都是本宮給的,所以沒有本宮的允許,你是不能夠讓你的人、你的命、你的靈魂、你的所有的一切受到半點的傷害。明白嗎?”雖然是如此命令的口吻,但是端木歂的心中卻是甜絲絲的。他明白即使自己以後可能得不到他的愛,但是自己在他心中始終都會有一個特殊的位置。如此,已經足夠了,已經足夠讓他欣喜萬分了。
兩人再也沒有說話,靜靜的溫馨圍繞在二人中間。
突地,氣氛陡變。
“無,你還要繼續裝死嗎?”
凌厲的目光射向床上的另外一個人。端木歂不解的望去。
“呵呵——”床上另外一個人睜開眼,不好意思的呵呵笑著。可是礙於身上不著寸縷,只能努力的蜷縮著,再蜷縮一點,再蜷縮一點,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那不算小的身軀在二人眼前消失。
端木歂看錢眼前這人沒有絲毫剛醒來的迷濛,一派的清醒就知道他和殤之前的對話也不知道已經被無聽去了多少。縱使他後宮佳麗無數,現在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只能使勁的將自己埋在殤不算寬廣的胸前。
無看著自己二哥現在居然就像是嬌羞的小媳婦似的往父王懷裡鑽,心中笑的賊兮兮的:二哥啊二哥,看不出來啊,你居然喜歡父王,呵呵,當初你和我們搞那麼一處私奔不會是因為求之不得避而遠之吧!等你以後覺醒過來了,看我怎麼笑話你!
“既然已經醒來,就說明沒問題了,趕快起來,去隔壁看看小莫子和墩子現在怎麼樣了?”扔過去一套衣服,殤就緊催著無趕快從這間房裡滾蛋。
無一邊快速的穿著衣服,一邊在心中嘀咕:哼,他是父王的兒子,我還不也是父王的兒子,怎麼兒子跟兒子之間就差這麼多呢,對著他父王就溫情脈脈,對著我怎麼就跟對著後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