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瞬間,地牢裡清淨了。
殤看著四人像個破布娃娃一樣的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感覺,特別的那明明活著卻彷彿死人一樣的端木歂,殤的心中堵堵的: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是————,什麼時候起,自己的心中已經有端木歂的影子了呢?什麼時候起,自己想要看著他的果斷、冷靜、殘酷、精明。看著他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有條不紊的處理著大大小小的事情。
殤嘆了口氣,手一揮,昏迷不醒的四人就隨著殤一起消失在了地牢之中。從殤出現再到消失只有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因而即使東方羲與在地牢周圍佈置的嚴密,而且幾乎在一聽見地牢內的騷動就衝了進去,可是等到達囚禁四人的地牢深處時,留給他們的只是那空蕩蕩的散亂著還滲著血的繩子的十字木頭。
瞬間,殤就帶著端木歂四人出現在客棧的廂房之中。殤和無睡在一張大床上,小莫子和墩子在另一間廂房的床上。
稍微用氣,一個巨大的水球浮現在半空之中,包裹著兩人,水球中的水緩緩的流動著,溫柔的清洗著二人身上的汙垢,在每一個傷口處都仔細的清理著,在昏迷狀態的二人痛苦的神色漸漸的變得舒緩起來,緊皺著的眉頭,緊繃的臉都放鬆下來,似乎陷入了美好的睡眠之中。
看著舒服很多的二人,殤的臉色也好看許多,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溫柔。慢慢的。端木歂和無都被清洗的一乾二淨,水球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