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淵說完了之後,停下來,看著下面的人,像是在無聲的詢問著:你們還要繼續看嗎?
“天色已經晚了,不如我們明天再欣賞吧!”日帝終於把玩好了自己的手指,淡淡的提議。
“好好!就這樣!明天再繼續!”像是如臨大赦般的,所有的國君都點頭同意,甚至已經有國君在心中打定主意現在就回行宮讓人收拾東西,明天才不來參加這個鬼鑑賞大會,更別提參加那什麼拍賣了。但也有的國君在心中認為最好的寶物可定會是在最後,一定要看看昊日用來壓軸的到底是什麼寶物,如果真的都些雞肋般的寶物,那麼昊日為什麼會大張旗鼓的辦這次的鑑賞大會?看樣子也不會進行什麼謀殺的樣子。
就在大殿內的國君走的都差不多的時候,昊淵出聲了,“哦,本王差點忘記了,還有一個寶物,仙衣!輕如蟬翼,沁入心扉,效用不明!”
現在坐在大殿裡的只剩下了區區的三個國君,端木、駱越、再加上東方。當然,端木王朝的那幾個只是因為神遊的國君沒動,大家都沒走而已,而剩下的兩個國君卻是在等待著,他們知道能夠沉住氣的人才能得到常人不知道的訊息。
不約而同的,兩國都沒有通知其他國家關於仙衣的情報,他們知道,既然昊日會在最後才通知他們仙衣的事情,那麼昊日就不會大張旗鼓的搞得人盡皆知,那麼明天關於仙衣的競爭就只會在現在的三國中,但是~~~
看著對面心不在焉的端木歂,駱越和東方一致認為,這位國君八成根本就沒聽見昊日最後說了些什麼。
傍晚,在用完晚膳後,端木澤和端木寧回房增加感情去了,而帝則是直接跑去和自己的親親大哥溝通交流了,於是,整個行宮除了人偶和侍衛之外就剩下了端木歂和殤。
殤看著端木歂慢騰騰的用完晚膳之後,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將端木歂拽進了臥房。
“殤?”終於,今天顯得特別遲鈍的端木歂注意到了殤的不對勁。
殤在生氣,為什麼呢?殤為什麼會這麼不高興?殤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是自己讓殤不高興了嗎?
端木歂愣愣的看著殤。
“告訴我,你到底在想著誰?”殤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床上的端木歂,冷冷的問。
“想著誰?”聽見殤的問題,端木歂又陷入了自己的想法,口中喃喃的說著,“我再想著誰?我應該想著殤兒的,可是為什麼我竟然想著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為什麼,為什麼我整個腦子裡想的都是他?為什麼?”我到底愛著的是誰?還有一句話,端木歂沒有低吟出來,但是殤卻已經明白了。
在當年端木歂追隨著他的凡間戀人時,應該做了什麼的吧,不然不會在這一世只見過一面的情況下,端木歂就有這麼大的反應,可是,不管你當初做了什麼,現在都已經來不及了,你已經屬於本宮!
“殤兒~~~”喃喃的,端木歂抬起頭,像是要證明什麼一樣,瘋狂的吻上殤。
可是,殤卻無動於衷,任憑著端木歂的啃咬,只是吻,沒有愛的感覺。
慢慢的,殤推開了自己身上的這個人,冷冷的看著他,目光比鑑賞大會上的那件寒玉還要冷,“本宮不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會是,但是本宮要提醒你,你所說過的那些話。”
整個臥室只剩下了失魂落魄的端木歂,現在的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大腦裡不由自主的想著那個莫名的男人,但是在心裡自己卻有知道這是不對的,殤兒才是自己的愛人,才應該是自己日日思念的人,而不是按個才只講過一面的男人。自己到底該怎麼?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殤離開了臥室,將端木歂一個人留在了那裡,只要他想,就能夠知道端木歂當初在他自己和那個男人身上到底做了什麼手腳,甚至他能夠馬上將兩人的聯絡斬斷,讓端木歂徹徹底底的屬於自己,但是他不想這麼做。如果殤願意這麼做,那麼這個世界多的是人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而不會是殤活了上千上萬年才頭一次動心。
現在,殤只想知道,端木歂最後到底會選擇誰?自己還是那個能讓他拋棄神位的凡人?
這時候,帝和日帝也在寢宮中熱切的交談著~~呃~~好吧,其實不是很熱切。
日帝斜靠在椅上,而帝則是享受的在日帝的龍床上滾著,滾過來,滾過去,滾過來,滾過去……
“怎麼樣?凡間好玩嗎?”日帝看也不看把龍床弄的一塌糊塗的男人。
“玩?”滾動的男人一下子像是抓住了什麼似的,興奮的跳起來,“啊,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