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民好不容易的沒有進一步的前進了之後,才微微的有些安全感。
就在這個時候,附近傳來陣陣的騷動,黑袍男人和端木歂望過去,就看到鎮子的居民一步一步的向這邊後退著,像是在害怕著什麼一樣。
端木歂感到驚訝,這個鎮子裡難道還有其他人?而且這個魔物看起來對這條第三方的人還有些忌憚呢。不知道他們有些什麼能耐呢?端木歂有引起期待的看著慢慢散開,逐漸露出人形的方向。
“寧兒?”端木歂這下子是真的驚訝了,是端木寧和端木澤!
看著警戒著慢慢靠攏過來的兩個兒子,端木歂怒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兒臣參見父皇——”雖然是在如此的環境之下,二人還是恭恭敬敬的向端木歂行禮。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端木歂有些擔心而說話的有些疾言厲色。
二人低下頭,“我們——”端木寧和端木澤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在如此詭異的狀況下相遇的皇帝陛下。難道說是為了尋找殤嗎?但是尋人尋到這種地方來又該怎麼解釋呢?難道說是為什麼打抱不平?那又該如何解釋現在這種詭異的情形?二人只能低頭不語,免得多說多錯。
“算了!”端木歂看著二人低頭的樣子,有些無奈了,是自己讓他們出來歷練的,現在歷練到這個地方也是很有可能的,但是,他們就不能省省心,老老實實的待著不亂跑嗎?像那兩個兒子一樣老老實實的開個書畫店不是挺好的?居然亂跑!(皇帝陛下,不亂跑還是歷練嗎?)
“一家團圓!”黑衣的話仍然是那麼的刺耳難聽。
“你——”突然之間,黑衣聲音大變的看著站在端木歂身邊的端木澤。然後,嘴裡咕念著什麼之後,一個男人就深低著頭慢慢的走了過來,然後在黑衣的身邊停了一會兒,聽到了什麼吩咐之後就抬起頭直直的朝端木澤走來。
看著雙眼空洞的男人像行屍走肉似的走來,不說害怕是不可能的,特別是在周圍有一群這樣的人,或者是魔物緊緊的盯著自己的時候。
男人直直的走到端木澤的面前,然後停下。接著伸出手朝端木澤的面前抓來。
端木澤看著向自己伸出來的乾枯枯的手就一陣的發麻,雙腳不由自主的向後移動著。
端木歂看著那個古怪的男人的動作,既不像是要把小澤抓出去,也不像是要對小澤做什麼不利的事情,這個動作更像是——更像是在試探——
既然小澤不像是有危險的樣子,而且他們在這裡估計也是來歷練的,端木歂也就只是看著,想要這個男人到底想試探些什麼出來,而小澤身上又有什麼是值得這個魔界的魔物來試探的。同時,端木歂還是一把拉住了憤憤的端木寧,死死的拽著不讓端木寧出去。
端木寧焦急的看著端木澤被那個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著後退,一直退得退不可退為止,但是自己的手卻被父皇死死的拉住了,自己不能動彈分毫,只能看著澤兒被男人逼得走頭無路。
端木澤看著男人一步一步的往自己面前走,一直到自己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阻擋了自己,端木澤伸出手在自己身後摸了摸,滿手的泥土,才知道自己走到了盡頭了,於是只能看著那個男人慢慢的接近自己。
然後就看見男人的手在摸上自己身上的那一刻,那個救過自己一次的冰偶又一次的發出了閃耀的光芒。
看著端木澤周身的光芒,端木歂明瞭這就是那個黑衣想要試探的東西,看著處在中間的端木澤從衣襟里拉出那個小小的人偶,端木歂知道了,那是殤兒在保護他。沒來由的,端木歂吃醋了,吃自己兒子的醋,儘管他知道這個兒子跟殤兒在一起的可能性已經大打折扣了。
這是什麼?端木寧看著兩眼的光芒,腦中一片的空白,小澤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在自己覺得和小澤接近距離的同時卻讓自己發現原來自己根本就沒有真真正正的了鋤奸這小澤,就連這個冰偶都是自己不知道的存在,為什麼小澤從來都沒有對自己說過這個冰偶的存在?端木寧心中一片苦澀。
殤——,感受著攥在手心裡的冰冰涼涼的冰偶,端木澤發現,自己想殤了。不自覺的,端木澤看到了不遠處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端木寧。為什麼那樣看著我?大哥,你在擔心我,對嗎?但是為什麼你的目光讓我感覺到陣陣的心痛?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大哥,你不願意陪著我去找殤嗎?
黑衣看著端木澤周身的光芒,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雖然這個光芒不能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危害,但是他還是在心中畏懼著。生活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