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得我死去活來,現在怎麼就不愛了呢,哥哥,撒謊可是不對的。”
永尚氣得拍掉永年的手,眼中恨意熊熊燃燒:“我沒有撒謊,我對你只有恨,沒有一點點愛了!!”
永年雙眸陡然變得陰沉,眼中風湧雲起,永尚看的心中一凜,眼見得永年高大的身軀越來越靠近自己,竟恐懼地不知所措。
清兒顫抖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了進來,適時地阻止了永年的下一步舉動:“大殿下,二殿下,幽大人帶著離王的口諭來了,說要見大殿下。”
永尚心中頓時安下心來,立刻答道:“請幽大人稍等下,我立刻出去見他。”
永年卻邪魅地勾起唇角,道:“清兒你告訴幽大人,大殿下身體不適,讓他多多見諒,有什麼口諭隔著扇門說也行。”
永尚憤怒地盯著永年:“你是什麼意思!”
永年淡淡地笑著,眉目如畫,卻陰冷地可怕,他輕輕道:“你認為你還有力氣下床嗎?”
永尚頓時一哽,還來不及揣測永年的心思,便見永年將自己強行壓倒在床上,目光鄙夷地盯著永尚,輕笑:“哥哥,我又想抱你了,你讓我抱抱好嗎?”
雖說是詢問永尚,永年卻不等永尚做出任何回應,便強硬地在被子中拉扯下永尚的褻褲。
永尚的眼睛一下子驚恐而憤怒地睜大了,還來不及開口說著什麼,永年又朝著那已經傷痕累累的穴口撞擊。
永尚疼到幾乎昏了過去,五指發白,臉色也刷的轉為蒼白。
清兒在門外看不到裡頭的動靜,站了好半會兒,心中更怕永年,才踟躕了一會兒,退出小苑口去將永年的話傳達給幽寒。
幽寒聽後,臉色淡淡,說道:“既然永尚殿下抱恙,那我在門口將離王的口諭念給他聽即可。
”
清兒舒了口氣,慶幸遇上個沒有官威的人。
幽寒走進苑中,見永尚房門緊閉,清兒一臉為難得站在門邊,往裡頭恭敬道:“大殿下二殿下,幽大人到了。”
永尚正被永年壓在身下,無論是力氣還是武功都不如永年,令永尚連反抗都顯得心力不足。何況如今的永年又是氣憤到極致,恨不得將永尚撕裂。
永尚忍著劇痛,努力將自己的聲音放得平穩:“幽大人,有勞了。”
幽寒在門外,沉著的臉卻突然閃過一絲異色,卻很快恢復,正色道:“離王有旨,命永尚殿下今夜到離王寢宮,有事商量。”
永年冷笑一聲,腰向前用力一頂,引得永尚全身一顫,輕笑地在永尚耳邊低語道:“那個離王,看來真是對哥哥你情有獨鍾,迫不及待地召你到他寢宮。”
永尚只是仇恨地看著永年,面目冰冷,眼睛佈滿血絲,指甲用力鉗入永年的手臂,艱難地說道:“是啊,至少那離王真心對我好,若我愛上他,一定會很幸福。”
永年全身僵住,臉色難看得看著永尚。
那雙嫵媚的丹鳳眼微微上挑,眼梢帶著冰冷和嘲弄,直勾勾地盯著永年看。
永年頓了會兒,突然笑得陰冷至極,也全然沒有任何羈絆,惡意地在永尚的身體裡衝撞。
永尚痛得全身痙攣,痛得仰起頭,一口咬上永年的肩膀。
永尚感覺到一股血腥味彌散在口腔中,永年的肩膀被自己咬出了血。
只是永年聲音絲毫未變,彷彿被蚊子叮了一般,輕輕道:“哥哥,你就這樣到離王面前,脫掉褲子,看看他還有沒興趣上你。”
永尚被永年羞辱地鬆開唇,永年的肩膀被永尚咬得血肉模糊,永尚重重地摔了永年一巴掌,重重的響聲,就連外頭的清兒和幽寒都聽得到。
“大殿下,二殿下,發生什麼事了嗎?”清兒心都揪了起來,那個巴掌是大殿下打二殿下,還是二殿下摔大殿下的?
永尚這才恍然驚覺門外還有人,急忙回道:“清兒,告訴幽大人,我今夜一定到,清兒先送幽大人回去……嗚……”
永年重重地咬住永尚的唇,身下也絲毫沒有停止攻略。面上紅了一片。
一下,一下,彷彿要頂到最深處,讓永尚的全身都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哪裡都是自己的,別人誰都不能碰!!
兩人唇舌交戰,更像是爭鬥個你死我活,永尚冰冷而仇恨得盯著永年,狠狠地咬住永年的唇。
永年則是更加用力地在永尚體內進出,讓血染紅整個被單。
永尚感覺自己全身都疼到快要死去,無論是身體,還是自己的心。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