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凌一直覺得安德烈很神奇,明明眼睛看不見嘛,但是感覺就好像是正常人一樣,只要一點點的聲音他就能夠判斷你的方位和動作,那雙毫無聚焦的眼睛總是會產生正在注視著你的錯覺。
“昨晚上睡得好嗎?”安德烈問他。
怎麼可能會好,被人壓著幹了一晚上,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凌皺著眉頭這樣想,不過嘴上卻不是這麼回答,他知道安德烈估計不知道昨晚上夜煞來過,凌也不想安德烈知道這種事情,怕給他帶來麻煩,也怕安德烈知道了會跑去找夜煞算賬。“啊……睡得,還好吧。”凌這樣說,其實到底是好是壞,也只有凌自己清楚了。
“你沒吃東西嗎?小傢伙?”安德烈走到床沿上坐下,伸手摸了摸凌的小腦袋,入手都是柔軟的髮絲。安德烈發現凌的髮質特別好,摸起來非常舒服。接著安德烈又順手把凌給抱起來,這小東西非常輕。因為安德烈常年身著非常厚重的盔甲,此時抱起凌來簡直是輕而易舉。他抬起凌的腋下把他給舉起來,讓凌坐在自己腿上。凌依然還是一臉懶洋洋的模樣,一動不動任其擺佈。
“我什麼都沒有吃。”凌說,順便瞄了一眼旁邊桌子上已經冷掉的飯菜,早知道昨晚上會出那種事情,他就早早的吃點東西就好了,現在簡直餓得要死。凌覺得自己奄奄一息,伸手搭在安德烈的肩膀上,像個小孩子那樣衝他撒嬌:“我要吃東西!”
“小傢伙……我今天不能陪你了。”安德烈用下巴蹭了蹭凌的小腦袋,說道:“我是阿迪斯蘭國的騎士,過會兒還要去參加城裡面的祈福儀式。小傢伙要是覺得無聊,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