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特啞口無言,在這裡他幾乎就沒發現什麼妖怪,上哪裡去找可以與旋龜爾特匹敵的傢伙?
於是,尋找旋龜爾特的旅途還在進行著……
已經過了兩天,天狐空他們除了一些小妖怪外根本就沒找到任何有關旋龜爾特的蹤跡,對於這一點他們有著三種不同的反應:天狐空是焦急加焦急;希爾特是高興加興奮;南詔奉是無所謂。
因此,在他們的房間裡,雖然不知道他們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是怎麼回事,正上演著如此的一幕——
希爾特趴在床上吃著巧克力棒,神形散漫地說著:“所以說嘛,找他根本是不可能的,反正那隻大妖怪最近也沒做什麼,不如我們安安穩穩地度過接下來的四天時間直接回家吧!”
“雖然那隻妖怪現在沒有做什麼,但是不一定接下來還會這麼安穩,還是警惕一些才好。”南詔奉坐在沙發上說道。
希爾特回過頭瞪了南詔奉一眼,彷彿在說“幹什麼說那麼多!”但是被對方無視了。
天狐空站在窗前,他隱隱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會在近期發生,而且想起前天做的夢就感覺必須要阻止那個妖怪。於是他轉過頭,對著希爾特和南詔奉說:“抱歉,我還是要找到旋龜爾特,也必須阻止那隻妖怪,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感覺如果不阻止她,就會有十分可怕的事情發生。”
希爾特看了天狐空一會兒,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笑容。
“算了,雖然我不喜歡和那隻臭烏龜聯手,但是現在就勉為其難吧!”然後,希爾特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為什麼我感覺這句話我曾經說過?”南詔奉對著希爾特說。
“哈啊!?”希爾特回過頭,“完全不同吧!”
“是嗎?我感覺很像啊!”南詔奉說道。
“那是你的錯覺!”
看著眼前又開始爭吵的兩人,天狐空笑了笑,然後對著兩人說:“謝謝你們能答應我這麼任性的要求。”
南詔奉看了看天狐空,嘴角微微上翹,說:“沒什麼的,不用那麼在意。”
“沒錯,我們誰跟誰啊!但是……”希爾特突然臉色變得嚴肅而堅定,“萬一我發覺有什麼無法解決危險,我會帶著你立即離開,不容你反對!”
天狐空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這是希爾特的底線了。
“知道了。”
聽見天狐空的這句話,希爾特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拿出巧克力棒對天狐空說:“要不要吃一根?要我餵你也可以哦!”
“不必了,我還是先去洗澡吧!”天狐空向著浴室走去。
“那我幫你搓背吧!”
“我拒絕!“
進入了浴室,天狐空將上衣脫下,扔到一邊的衣籃裡,正要脫下褲子時,他發現在門口有一根繩子。
“誰把繩子丟到浴室裡啊?”天狐空彎腰去撿那一根繩子。
突然,繩子自動纏到天狐空的手腕上,將他拖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繩子將天狐空拖出了浴室,並向著窗外拖去。自始至終天狐空都沒有明白為什麼浴室的門是開著的。
“空!”
看到繩子將天狐空迅速地從浴室拖向窗外,希爾特和南詔奉立即行動起來。但是他們的反應速度根本比不上繩子的拖拽速度,因此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空被拖出了窗外。
“該死!那繩子是怎麼回事!”希爾特飛在半空,到現在他也沒有發現天狐空的蹤跡。
“那根繩子……應該是御妖師的捆妖索……”被式神託在半空的南詔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什麼?捆妖索!?空他是個人類啊,怎麼被捆妖索捆去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因為空身體內的妖力。”南詔奉說道。
“該死!”
“總之,我們先找找看吧!”南詔奉立即放出式神,繼續向前飛去。
另一方面,天狐空從旅館一直被拖到了空弘山上,而且是空弘山的山半腰。
天狐空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後不斷地拽著手腕上的繩子,但是繩子越拽越緊。
“沒用的,捆妖索是越掙扎捆得越緊,你就不要掙扎了!”突然,一群人從樹林裡出來。
天狐空停止了將繩子拽下的舉動,看著眼前的人,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
其中一個青年看了天狐空一眼,然後回答說:“我們是御妖師,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