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人能夠像那個殺手一樣,以平常心看待他的藝術細胞,理解他的人生與理想,敲詐他的財產,陪他一起沉默搭紙牌,沒舞伴被敲上一筆就可以有個大美人當舞伴……
富有幽默感、表演天賦極佳、涵養好、喜歡惡作劇,敲詐人,有時候還很毒舌……
這是多麼好的朋友啊(抖M)!
可他就那麼死了,連個屍體都沒留下。
只剩下半截衣服被銀髮小果實搶走,留作紀念。
他就那麼死了,再也沒有人陪他愉快的玩耍了。
本就不多的大果實,又少了一個。
上天真是喜歡跟人開玩笑。
西索好鬱悶,萎靡的狀態維持了很久很久。
那麼甜美的大果實他還沒捨得摘,突然就死了。真的好……好……
欲、求、不、滿。
摘了一個又一個小果實,滿園的果實都快被摘光,糟糕的心情才得以好轉。
如今,伊路米突然詭異地出現了,偶爾無聊時會想起死去朋友的魔術師震精了。
難不成他的歌還有招魂的功用?
西索不信鬼神,伊路米變成鬼託他送口信的荒謬想法,在腦中只閃了一下便消失。
撒著腳丫子走上岸,他甩了甩頭髮,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著一身古裝的殺手。
“看夠了?”
面對那種好似要將人剝光衣服的視線,伊路米輕輕瞟了他一眼,淡定萬分。
聽到熟悉的語調,西索捂著臉,抑制不住的大聲狂笑,笑得肩膀都抖動了起來。
大果實又回來了,沒有比這更令他高興的事。
至於伊路米為什麼死而復生,他並不在意。
他唯一在意的是,這次要把握機會,約好時間打一場。
西索的精神面貌前所未有的好,但外觀過於奔放,委實讓人不敢恭維。
熱烈的陽光下,看久了必定得張針眼。
伊路米唯一的朋友便是西索,和他相處時,隨時隨地準備好了張針眼的準備。
經過十多年荼毒,他也早已習慣張針眼的滋味。
回首當年,無意中圍觀西索和別人XXOO,辣麼掉節操的場面……
與之一比較,目睹西索光著身子,已算小清新。
話雖如此,伊路米還是開口提醒,道:“你不穿衣服。”
西索低頭看了一下,並無羞澀害臊尷尬等情緒。
左手搭在腰上,扭了扭腰,道:“無所謂喲。”
隨著他扭腰的動作,□一個物件晃了晃,閃瞎人的狗眼。
看來,瘋狂魔術師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對自己的那啥更是充滿自信。
他的自信看在伊路米眼中,卻恨不得自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