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命相等同。
“他媽的,這個賤/貨。”徐晏狠狠地罵了一句,不管是計劃超脫了他的手心,還是意識到自己在張景雲心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分量,都讓他怒氣上湧。
徐柯從震驚到無語,半響,溜溜眼睛才小聲的道,“能確定嗎?”
徐晏沒有說話,那麼事情就是□不離十了,徐柯道:“那麼看來把張景雲娶進門,讓他把東西自動拿出來的,是沒有機會了。”
這條路是最保險的,張景雲姓了徐,整個人都是徐晏的,自然所有的東西也都是徐晏的了,恐怕張景雲也不希望自己老公死在他前頭吧,徐晏再表現得情深一點,慢慢的磨,所有的東西自然能磨出來,他最親的人無疑就是徐晏。
現在,徐晏卻慢了一步,張景雲和木焱瑞已經拆不開了,這條路自然走不通。
“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徐柯琢磨著,表情怨毒,“他的父母,一個哥哥兩個妹妹,把他們綁了,一刀一刀的在張景雲面前把人給颳了,我就不相信,張景雲能扛得住,不把東西交出來,再不成咱們還可以把木焱瑞也抓起來,兩個人一條命,抓到木焱瑞就等於抓到了張景雲,東西再重要,也沒有自己小命重要啊。”
徐柯越說越興奮,他覺得這個主意,比他們用懷柔的手段好,俗套,暴力,但是勝在有效快速啊。
他轉過頭來看徐晏,道:“哥,你覺得這個主意,行不行得通?”
徐晏正在閉著眼睛沉思,昏黃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手上的煙已經燃到了盡頭,到了他連根手指夾著菸頭的指尖,他把菸頭丟掉,看著它在地毯上少了一個洞,直到洞有了銅錢大小,不在擴大,才開口道:“那麼你知道張景雲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有多少東西嗎?”
“到時候他隨便仍給我們一點東西就能打發我們,而我們連價錢都開不了?”徐晏面無表情的緩緩的道,“這才是徐家先輩要把人娶進門的原因。”
不知道有多少東西,就只能掌控擁有所有東西的那個人了。
“可……,現在根本做不到,拿不到全部,拿到一點也算是好的啊。”徐柯嘟嘟囔囔的,聲音漸漸地大了起來,“而且你們根本就沒有沒有把握,張景雲就是祖輩要找的那個人。”
“你說了半天,才說了這麼一句明白話。”徐晏露出一個笑臉。
如果張景雲只是張景雲的話,哪怕他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浪費的不過是一點精力,和可能要抹去的一段婚姻。
但是張景雲已經是木家的人了,他是那個人的話,為了得到他,讓徐家得罪木家也未嘗不可,但是如果是他們又認錯人的話,再得罪木家就是得不償失,也許他們徐家又會經歷一場改名換姓和大撤退。
問題就糾結在張景雲到底是不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他的手裡有沒有他們要找的東西。
“你說,”徐晏輕輕的道,“木焱瑞認識張景雲四年,滿打滿算他們上床也不過兩個月,木焱瑞成年也不過兩個月,你說是什麼東西,讓木焱瑞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在這麼年輕的歲數,和看起來平凡無奇,長得也不是特別漂亮的張景雲,結下伴侶血誓呢?”
蹊蹺的不是一點半點,伴侶血誓,不提男人偷腥和貪新鮮的天性,如果張景雲是個普通人,意味著木焱瑞要減少一半的壽命。
“一半的壽命啊,”徐晏笑道,問徐柯道,“哪怕張景雲是個天仙,徐柯你願意縮短一半的壽命嗎?”“操,原本的壽命還不夠我活的呢,就是七仙女,對上一年半載的也和母豬差不多。”徐柯罵罵咧咧的,轉眼又道,“不過,如果知道張景雲身上有修真者傳承的話,就是母豬我也能閉著眼誇他是天仙。”
“這就對了。”徐晏一下一下的鼓掌,“本來對張景雲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我只有四分的把握,不過現在倒是有九分。”
徐晏的眼睛微微發亮,“至於那一分,咱們也要試試,確定了,才好動手。”
也幸好,有了木焱瑞和張景雲這場匪夷所思的伴侶血誓,他也能說服徐家把那件東西拿出來。
至於張景雲,他最好喜歡上他,等到他來硬的時候,恐怕滋味就沒有那麼好受了徐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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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伴侶血誓確實很有用處,任誰背後有一個人永遠都不會背叛他的人,都會覺得安心無比,有時候像契約一樣的東西,真的比虛無飄渺的情愛,更加的靠得住。
愛你的人說一百句他愛你,也沒有他把所有的財產都過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