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公的。”
嚴揚說罷便往司機先生所處的角落走去。司機先生已經被一系列超出自己認知的事打擊到麻木,渙散著瞳看著嚴揚的到來。
嚴揚身上的登山包早已撇到了地下,行動輕快迅捷,他對著司機先生微微一笑,然後蹲了下來。
“我想,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你來自哪裡了?”
司機先生哆嗦著身子,三代執殊郎嘻嘻的笑著,兩人都沒有回應嚴揚的問話。
嚴揚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抽出了腰間的一把軍用匕首——給他們準備裝備的那個女人不知從何處弄到的。他將軍用匕首放在了地上,然後放緩語調道:“都不說?那麼從誰開始呢?”
那語調,頗有點玩世不恭。
任黎坐在凳子上饒有興趣的托腮看著嚴揚的所作所為,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
司機先生又打了個哆嗦,嚴揚拿起匕首緩慢的接近他的頸部。嚴揚沒有說話,司機先生的哆嗦卻越來越厲害了。
嚴揚對著司機先生淡淡一笑,然後將匕首貼到他的頸部,緩緩一劃。
“啊啊啊啊——”司機先生慘叫一聲,地上淌出淡黃色的液體。
任黎皺眉,好像弄髒了扶蘇的地盤。
嚴揚若無其事的收回了匕首,司機先生喘著大氣抱著自己的脖頸,嚴揚開口,“如果你不說,下次我就真的劃了。”
一旁的三代執殊郎還在不停的“嘻嘻”笑著,司機先生經了這一下已經被嚴揚嚇破了膽,止不住的點頭。
嚴揚手指劃過匕首的刃,“把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
司機先生哆嗦著開口,“我和這個日本人不熟,我,我只是幫他做事。”
嚴揚冷笑一下,“我忘了說,你如果撒謊的話這匕首同樣會接觸到你的脖子。”
司機先生嚥了口口水,哭喪著臉,“別,別,我說我說。這個日本人叫三代執殊郎沒錯,他來中國的目的是為了尋找長生不老藥。”
嚴揚點了點頭,示意司機先生繼續往下說。
“我給他說了沒有什麼長生不老藥,可他死活不信……”司機先生看著嚴揚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據他所說他的祖上曾經獲得過一本古籍,古籍的年代已經不可考究,上面記錄了很多奇聞異事,其中有一章提到了長生不老藥。”
“你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任黎突然出聲問道。
司機先生哭喪著一張臉,“小人的祖上曾欠這日本的先祖一個人情,這日本人平時也不在小人面前隱瞞。”
任黎點頭,示意知道了。
司機先生再次忐忑的開口,“據說裡面只是粗略一提,說方面秦始皇其實已經找到了長生不老藥,奈何還沒吃進嘴裡就死了。胡亥不知情,本著最後一點孝道把秦始皇給埋到始皇陵裡了。那古籍裡還說始皇陵其實是有把鑰匙的,鑰匙在扶蘇身上,不過你說老子墓的鑰匙怎麼會在兒子身上?而且那墓封都封上了幹嘛還要把鑰匙?”
嚴揚面無表情的看著司機先生,司機先生自知失言,趕忙嚥了口口水道:“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別殺我啊啊啊……”
任黎“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嚴揚搖搖頭起身走回任黎身邊,“寶貝兒現在想怎麼辦?殺人拋屍?”
任黎白了眼嚴揚,“弄髒了扶蘇的地盤,三代是真的瘋了麼?”
嚴揚又撇了眼三代,“瘋了,伊安那一下估計給他造成了精神創傷,這一輩子可能也恢復不過來了。”
任黎的眼珠子轉了轉,“我們把他們扒光了丟在車旁邊,然後再把鑰匙拿走,你說怎麼樣?”
嚴揚笑著搖了搖頭,“都依你。”
回到T市時天已經黑了,二人都疲憊不已,洗了洗就睡了。
第二天自然也是睡了個飽,醒來後任黎只覺一身清爽,然後便發起了愁來。
東西都找齊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封印嬰屍道了?
任黎其實是對嬰屍道沒什麼概念的。畢竟那只是傳說中的東西,他唯一對嬰屍道實質性的瞭解便是二十七年前的那場大戰所帶來的後果。
他不知道封印嬰屍道有多麼困難,可他知道四大世家死了多少人。
嚴揚從外面買回區於早餐以及午餐之中的餐時便看到任黎在對著魚腸發呆,奇怪道:“怎麼了?”
任黎回過神來,“再想嬰屍道的事。”
嚴揚走過來將早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揉了揉任黎的頭。
任黎拉聳著腦袋,“實際上,我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