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怎麼被騙上了車,怎麼識破綁匪的身份,怎麼機智的呼救,怎麼被劫持到大樓最後被救出的全過程。
“您是說您在車裡呼救被車外的報案人聽見了麼?”樸警官對這一點疑問,既然是綁架在車裡,對於一輛s系列的賓士來說,隔音應該是很不錯的,怎麼可能有人會在車外聽見呼救呢?而且,當時綁匪已經將車門車窗都關閉了才對啊……
“呃,大概是吧,我有些記不清了。好像是在關上車窗前,我喊的救命吧!”李輝京覺得自己要露餡兒了,很是緊張,手在被子底下緊緊的抓住床單,希望獲取一點點安全感。
“那是在多遠的距離呢?車窗是什麼時候被關的呢?您再仔細回憶一下。”樸警官用筆敲了敲本子,盯著李輝京的臉上下掃視著。
“呃,應該不遠吧……不記得什麼時候車窗關的了,當時實在是太慌張了!”李輝京低下頭,不想讓樸警官看到自己臉上的猶豫,假裝著害怕。“我只記得看見人就大聲喊救命,剩下的都沒太注意……”那越漸低落的聲音讓旁邊聽著的大哥和母親都很心疼。因為不方便制止,所以只能用眼神使勁盯著問詢的樸警官,恨不得把他後背穿出個洞,讓他閉嘴。
好像是感受到背後的寒冷射線,樸警官雖然還有些疑問,但還是放過了這個剛剛經歷綁架的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的遭遇表示抱歉和慰問,樸警官就沒再關注他的情況了,而是轉身示意大哥李韓慶和他一起出去對案情進一步討論。
看著警官走出了門外,輝京母親拉著兒子的手就開始痛苦流涕。
“我的兒啊,怎麼這麼命苦!剛生完病就被綁架……”她雙眼紅通通的,忽略了年齡和種類,就像一隻委屈的大白兔子。
“媽,沒事的,我應該慶幸綁架的是我,要是媽媽可怎麼辦?估計現在全家都亂套了……”李輝京故意這麼說著,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的眼淚。
“說什麼呢!剛才你大哥問了醫生,說一會兒就可以出院了,等回到家媽媽一定要給你好好補補血氣,當歸、枸杞、大棗……還有什麼?”說著說著,輝京媽又說到了吃的上面。在輝京的面前,她從來都不是那個可以站在S&C董事長身邊毫不遜色的女人,而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一個平凡的家庭婦女。
“媽,我們回家吧。”大哥辦完事就回到了輝京的病床前,扶著他下床。
回到了家,面對著輝京的是父親愧疚的眼神,二哥的關心,以及傭人們的慶幸。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輝京父親這時候面對著素來不成器的小兒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平時的他面對著輝京除了訓斥還是訓斥,從沒有注意過這個看起來已經蛻變的越加帥氣的小兒子,可是今天的這場事故,讓他正眼看了這個被他忽視已久的少年。那遺傳自己的眼睛和鼻樑,那遺傳妻子的溫柔似水、儒雅細膩的面龐,當然他也沒有忽略兒子脖子上的那一圈紗布,那是自己失誤的見證,或許在未來,那裡會添上一道讓自己永久無法忘卻的傷痕。
“爸,我先帶著輝京回房了。”二哥載經從大哥手裡將輝京接下,扶著他上了樓,留下剩下的家人們對這次綁架事件做一個集體的討論。
“二哥,我自己能走。我是傷了脖子,不是傷了腿。”輝京嘗試著擺脫二哥的攙扶,想要自己走上去。
“你現在不是虛弱嗎?”二哥沒有同意輝京的建議,還是堅持扶著輝京上去。
可是這樣的姿勢你不覺得很怪麼?輝京看了看自己埋在二哥胸膛裡的上半身,還有二哥跨在自己腰間的手,覺得真的很不舒服,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終於到了二哥的房間,輝京可以擺脫二哥的扶持獨自翹著二郎腿靠在床上。
“你今天被綁架綁匪都說了些什麼他有和什麼人聯絡過麼?”二哥給輝京倒了一杯水放在了他手裡。
“是打了個電話。好像說什麼老闆的,說要我死還是我活,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兒……”李輝京回憶了一下腦中的記憶,大概的講給了二哥聽。
“是嗎?”二哥眼簾低垂,手不自覺的轉了轉戒指,扔了一本書給輝京,就走出了房門。
“爸!這件事肯定和建峰集團有關,最近我們只和他們有矛盾,為了收購江北附近的地,我們可不止衝突了一回。”韓慶坐在沙發上看著皺眉頭的父親說道。
“就不能是別人麼?他們既然可以動張司機,就應該會對我們很熟悉,建峰是最近才接觸咱們的,真的會是他們麼?”輝京父親還是很猶豫。
“要不我們問問警察,綁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