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休息的時候休息。很快,飛機就在韓國降落,地點是釜山。下了飛機的兄弟倆,重新踩在了韓國的土地上,覺得安心不已。終於回來了……走出飛機場,看著街道上的黃色人種,還有熟悉的語言,兩個人都在心中有著這麼一種想法。或許是在飛機上休息的不錯,兩個人在換掉了身上的逃難裝之後,隨意的買了些小吃,就搭乘著火車回到了漢城。
到家門口的時候,兩個人還覺得有些像是在夢中。輕輕地按著門鈴,開啟大門,就看到李媽媽跑到了院子裡親自迎接兄弟兩人。
“哎呦,我的輝京啊,好像有些黑了,還有些瘦了。”在李媽媽的感嘆之下,輝京眼睛有些溼潤。從危險中逃離不久就能聽到如此的關切,真是感覺不能再好了。
“回來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旅程還順利麼?”走進客廳,相比李媽媽的溫柔軟語、牽腸掛肚,李爸這方便就顯得比較公式化和冷硬。但是從他敲打膝蓋的手指頻率,還有那眼睛周圍加深的皺紋來看,他的心情也是相當愉悅的。
“因為著急回來,所以沒有打電話。旅行很順利,寄回來的東西您還滿意麼?”和輝京的隨意相對照,二哥和父親一樣,也顯得很冷靜,完全不像是父子倆在討論一件事情,而像是上下級在進行彙報的交接。
看到二兒子的對答,李爸爸有些欣慰也有些難過。欣慰的是這麼出色的兒子是自己培育出來的,放到外邊不論是誰看到,也要讚一句英俊青年;難過的是兒子對自己的態度始終都是這樣,不像是韓慶的溫柔,也不想輝京的調皮,一直都這麼懂事,懂事的讓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滿意。你和輝京吃晚飯了麼?要是吃過了,就上去休息吧。”對著二兒子,就算是有再多的話,李爸也忍住沒有說出來。他的角色是個嚴父,慈母還是讓自己的老婆去承擔吧。看著兩個兒子安全歸來,李爸終於結束了每天都在電話旁期待和在客廳坐到晚上的習慣,回到了他的大本營書房去了。這個老頭子,雖然表面上不會說話,但是對於兒子的關切他完全做到了一個父親該有的程度,只是面上不顯而已。
“你們餓不餓?用不用吃些東西……在外面吃的很不習慣吧……”看著李爸上樓,李媽媽對著兄弟兩人更是無所顧忌,一個勁兒的往他們手裡塞吃的,一會兒說這個消瘦了,一會兒說那個長個兒了,總是有無數的新鮮話題往外冒,兄弟兩個都有些應接不暇。
“大哥呢?”呆了好一會兒,輝京也沒看見大哥韓慶的身影,就好奇的問了李媽媽。
“他、他去濟州島出差了,明天就回來。真是可惜,沒有趕上你們回來。”看到載經有些難受的用手揉著額頭,李媽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兩個孩子應該休息了,她停止自己的嘮嘮叨叨,送兩個兄弟回房,然後自己轉身下樓,和家裡的阿姨討論著明天要吃的菜餚。
“怎麼,二哥,你頭還在疼啊?”和李媽一樣,輝京也注意到了二哥的動作,但是沒有當面問出,而是選擇了回房再進行詢問。“是因為麻醉劑麼?疼了多久……”扶著二哥坐在床上,將他的外套掛在衣架上,輝京給二哥倒了杯溫水,放在了他的手裡。
“不是因為麻醉,只是有些累到了。”拒絕了輝京的更多關心,載經簡單的說了個理由,就去洗漱準備安睡了。
在二哥洗漱的時間裡,輝京閒著無聊整理起在澳大利亞得到的東西,有jenny的郵箱,還有劉易斯的電話。有幾張拍立得照出來的照片,還有一些很重要的證件。
正在將這些東西一一擺放好,輝京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開啟接聽,是民赫的聲音。
“安全到家了麼?”民赫的聲音一如往常,但天知道他的手裡正在把玩著一把鮮血淋漓的小刀,手指上沾染了些血跡,紅的耀眼,白的無暇。
“嗯。你呢?和劉易斯的交易成功了麼?現在沒有危險吧……”對著民赫,輝京有著愧疚。聽民赫和劉易斯的談話,好像是早就決定好和劉易斯合作,但是自己作為籌碼,讓民赫失去了主動,在黑幫的社會里,失去主動有可能就是失去利益,甚至丟掉性命。
“沒有,你看我會覺得我有危險麼?在劉易斯面前,我是不是很帥?”民赫和輝京隨意的聊了兩句,開始對自己進行著誇讚,洋洋得意的口吻,讓輝京恨不得踹他兩腳。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長得還沒人家高,說話還人家有禮,估計肌肉也沒人家……”挑著民赫的毛病,輝京變得開心許多。有的時候就需要這樣一個朋友讓自己損來損去,還不會生氣,把自己的快樂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