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機,輝京先是撥了自己助理的電話,讓他帶著人在大門口等著劉易斯的到來,然後給劉易斯電話,告訴他自己找到二哥的訊息,然後是讓人驚訝的地址。
很快,還沒等那些被電暈的人醒來,劉易斯帶著人就趕到了,一場離奇失蹤案就如此的落下帷幕。當然,對於此事的幕後黑手,輝京和劉易斯都十分默契的沒有提及,只是等待著看到本人的時候再找個機會商談。在輝京指揮著眾人的時候,身後的載經和劉易斯默契的交換了眼神,共同露出一個同樣角度的微笑。
“用不用給你找個醫生啊?”看著被接回酒店仍舊精神不振的二哥,輝京擔心的問著,卻被男人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唉,都硌人了,這些天很擔心吧!”描畫著輝京腰線的載經感嘆這些天輝京的辛苦,自己都聽某人說過了,輝京自從來到澳洲以後就一直忙得團團轉,再加上對自己的擔心,如果不是被逼著吃了些飯,可能連線下來的動作都支撐不住。
“當然擔心,我失蹤了你也會擔心的。”順從的躺在二哥的身上,聞著他熟悉的氣息,輝京的心算是正式的落了下來。自從猜到幕後人的時候,他就不擔心二哥的安全了,只是在乎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什麼委屈。也不知道在哪方面得罪那個人了,就這麼囚禁了很多天,連自己拜託他幫忙都沒有露出一絲口風來。這些天的擔驚受怕,等到回去和他一起算賬。這麼想著,輝京就睡了過去。這幾天他實在是太累了,又計算了那麼久,活動的那麼多……
看著輝京緊閉的睫毛,載經將他輕輕的抱起放在了床上,動作的穩健完全看不出是遭受過暴打的人。躺在他的旁邊,心裡祈求著讓這個人永遠不要發現真相,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
實際上,自己也算是將計就計對不對?總比他一輩子都沒有發現那個人的真心來得好……載經在心底給自己找著理由,把頭放在輝京的肩膀處,也漸漸的睡去。
在載經的臉好一些的時候,輝京就著急回到韓國,不僅是因為爸媽對於兒子的牽掛,還是因為那裡還有他牽掛的朋友和另外一個已經變成了陌生人的熟識者。
將二哥送到家,吃完一頓真正的團圓飯後,輝京首先來到了千頌伊所在的醫院。
“怎麼樣這些天?我不在的日子有沒有好好聽伯父伯母的話……”看著千頌伊頭上依舊包紮的紗布,輝京將習慣揉她腦袋的手放下。
“你又不是我爸,怎麼知道我不聽話!聽說你這次去澳洲了,事情都辦完了?”這訊息不是千頌伊自己聽的,而是來探病的劉世美告訴她的。輝京二哥的公司前些天遭到攻擊是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的事情,而現在輝京開心的回來,是不是也證明這場風波過去了?
“是,辦完了。連你都知道了,我還能不盡心盡力麼?”對二哥公司的事件也有懷疑的輝京勉強笑笑,要多難看又多難看。阻止了千頌伊還想要再繼續的問話,輝京將話題轉移到她身上。
“你的試鏡估計是不可能了,不要再想了。好萊塢的導演是很好,可是你能流利的說英文麼?去好萊塢拍電影,可不是幾句thank you就能搞定的!”
“不是有翻譯麼?你給我配個會說英語、法語、德語的高階性人才不就行了?像都敏俊那樣的,我覺得他就很不錯。好不容易人家想發展,你卻不同意,算什麼社長!”扭過頭,千頌伊不高興輝京拒絕她的要求,雖然知道自己這次出意外受傷是不太可能繼續試鏡的,但千頌伊還是抱著期望。
“想美事吧!都敏俊可是哈佛大學畢業,教授職銜。我給你配個別人,到時候看你試鏡的時候能不能過,聽天由命。”最受不了千頌伊傲嬌的樣子,輝京再次的鬆了口。可是提到了都敏俊,輝京的心裡還是有些難過。這次亂糟糟的一堆事兒中就屬他最讓人揪心,也不知道那一身傷好了沒?他的體質慢慢的變差了,為了救自己更是流了那麼多血。
就這麼想著,輝京將車子開到了都敏俊的大學,現在快到他下課回家的時間,也不知在這裡能不能看見那放學後騎車的身影。
走在上次都敏俊帶著走的階梯上,輝京數著一節一節的階梯,留心著那悅耳的下課鈴聲。想著自己剛回來聽他講課他那冷漠有趣的臉,不知道今天他會講些什麼?難道還是綠頭蒼蠅?想著想著,輝京就忍不住笑彎了嘴角,直到走到他公共課的教室,才停住腳步。
透過門上的玻璃,輝京可以很容易的看見都敏俊那慣常的一絲不苟的著裝,永遠都是一套休閒西裝,不知道改變。冷著臉講著社會學的專業術語,如果不是那張臉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