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的發現八雲倚牆而立。
“你們的談話,我大致上都聽到了。”
“嗯。”我點點頭,“你也應該聽到了。”
“。。。。。。”八雲默默的看著我,用眼神傳達‘快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這樣的訊息。
。。。。。。好萌。我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換來對方一個白眼之後,才收斂了表情,卻實在忍不住的帶了一絲笑意說道,“因為八雲是不會不等我的不是嗎?雖然很想這麼說,不過從老師剛才走來的方向看,八雲應該看到老師了吧,這樣,會不會就在等我向他問出些什麼來呢,既然這麼打算了,肯定不會等我轉述吧,因為八雲是個喜歡親力親為的人啊。”
八雲一臉不滿的看著我,在我笑嘻嘻的回望中敗下陣來。
“魔女。”他咕噥道。
“承蒙誇獎。”我微笑道。
作者有話要說:
☆、F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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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雲帶著我來到了校舍後面一棟像組合屋一樣的建築物,那是大學的工友所使用的屋子。
“你好。”
八雲在入口的門扉前揚聲說道,但屋內毫無反應。不得已,我們只好擅自開啟門進去。
一進門,便可以看見一張長桌和幾張摺疊椅,裡面有一個冰箱和流理臺,牆上則是掛著鐵鍬和鐮刀之類的農具。
“沒有人在。”
我環顧四周後說道。
“似乎是如此。”
就在我要離開屋子的瞬間,從屋子的另一側疑似後門的地方,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影。
“誒!”我有點被嚇到,後退了幾步。
“你……你……你們,在……在……在做什麼?”
進到屋子裡來的是一名男工友,他因日曬而黝黑的面頰正滿臉通紅。
他的胸前有‘山根’的銘牌,以前在學校裡曾看過他幾次,他總是拖曳著左腳,蹣跚而行。
傳言以前曾有女生被他性騷擾過,但沒有人知道是真是假。
“冒昧打擾到您,非常抱歉。我們想借後面那棟廢屋的鑰匙。”八雲沉著鎮靜的說。
“你……你們要……要去那裡……做……做什麼?”
工友發出像蟬一般高亢的聲音。
八雲露出平常難得一見的笑容。他謊稱前幾天有朋友潛入那棟廢屋裡面進行試膽大會,卻不小心把東西掉在裡面了,所以想去拿回來。
而工友也不疑有他,只是他的表情毫不掩飾他的厭煩。
“拜託您,山根先生。”八雲低頭懇求。
那名叫山根的工友拖著蹣跚的步履,朝牆壁邊收置鑰匙的地方走去,並從中取出一把鑰匙丟給八雲。
“鑰……鑰匙不用今……今天還我,我要回去了。”
“謝謝您。”
“不……不要再做試膽那種愚……愚蠢的事了!”
“真的有出現吧?
八雲促狹地裝成幽靈的樣子。
“才……才沒有那回事,只是建築物本身舊了點,下……下個月就要拆了……”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八雲正準備離開這裡,但握著喇叭鎖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並又回過頭去面向山根。
“請問,那裡有密碼式的掛鎖嗎?”
“我不……不知道,那……那裡沒我的事,所以我從……從沒去過。”
八雲再次向他行禮致謝後,便離開了屋子。我緊追在後。
當天,日落之後,八雲和我已來到了廢屋前。
一片死寂,只有撼動枝葉的風聲在耳邊沙沙作響,建築物的水泥牆也在月影的映照下反射出藍色的微光。
除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建築物,佑一的死也使得我內心分外沉重。
雖說一開始只是看不下去,但我似乎是惹上了一個大麻煩,現在也已經後悔莫及了。
“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以希望你在確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救我嗎?”帶著幾分調侃,我問道。
“我會盡力,但是不敢保證。”八雲的回答仿若政治家的口吻。
“那就好。”我聳了聳肩。
“你怕了嗎?”
“不會啊,我一點也不怕。”
八雲將借來的鑰匙插入鑰匙孔,但這個動作毫無意義,因為在他轉動鑰匙之前,門已經開了。兩人推開門,進入建築物裡。
“很奇怪。”我說道,“雖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