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化自身,內功真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楊蓮亭被自身的酒量所累,只淺嘗輒止,就將杯子放下。即使這樣,熱流也從小腹流動全身,特別是下半身那沉睡的物件。
田伯光就沒有這種顧慮,給自己倒了滿杯。一杯下肚,將酒杯翻轉過來,示意自己喝得一滴都沒剩。之後又意猶未盡的伸手去抓酒罈子,被楊蓮一把按住手。
“田兄弟痛快,來,我給你倒酒。”楊蓮嘴角蕩起弧度,笑盈盈的注視對方,按住對方的手半天沒動。
直到把這句話慢條斯理的說完,他才有了動作。
緩緩放開對方的手,指腹在田伯光的手背上徐徐滑過,這才移到了酒罈上,起身為對方斟滿:“謝謝田兄弟這麼大方,這虎骨酒滋味真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越喝越讓人上癮,欲罷不能?”
以酒喻人,按理說田伯光這個歡場老手深諳此道,此時應該接一些打諢調…情的話才對,不過他坐著未動,似乎在回味兩人面板間的接觸,片刻之後他抬頭,對上楊蓮亭曖昧的眼神,嚥了口唾液,將這杯酒當水咕嘟一口喝掉,只覺得渾身更加燥熱。
“田兄弟怎麼不說話?”楊蓮促狹地挑眉道,“莫不是醉了?”
酒能亂性,當然也可以選擇不喝,不過在場兩人都沒停下來的打算。
田伯光笑嘻嘻道:“我只怕我沒醉。蓮弟盼著我醉,我怎麼能不醉呢?得再喝上幾大杯才好!”總算恢復了吊兒郎當不正經那一套。
又叫蓮弟?楊蓮暗忖,一會兒讓你在床上叫我“好哥哥”。這稱呼令狐沖叫了也就叫了,田伯光這個淫賊也跟著叫,一會兒非採了對方的雛菊不可。
這麼一想,楊蓮的心情格外好,揶揄道:“原來田兄弟還要喝上幾大杯才會醉呀?”視線落在對方的襠…部,眼神說不出的狡黠。
“既然如此,我就陪田兄弟喝上這一杯。”之前楊蓮輕酌了一口,嘴唇被酒水染溼,紅潤水澤,如今微微一笑,引得田伯光喉嚨一緊,迷迷糊糊一杯酒怎麼下肚都不知道。坐立不安,只覺得有人在搔他的癢癢,一下下撩的不得法,不是太輕就是太遠。
“田兄真是雅量,這虎鞭酒喝下去渾身暖洋洋,不過再喝就會上火了。”楊蓮雖這麼說,卻將杯中的酒飲盡,杯子棄在一旁,再次抓住了對方的手,嘴角噙著笑,眼神勾人。
“——我下半身隱隱悸動,田兄弟你精通藥理,現在就替我把一把脈吧。”抓住對方的手,卻不往自己手腕上送,反而拉到自身臍下三寸處。
曾有人說過,古代採花賊都是醫者,不但精通醫理,還要自己調配各種秘藥,楊蓮覺得很有道理。只是他讓對方把脈純屬信口開河,提槍上陣才是真的。
其實到了這一步,下面該怎麼做兩人都知道。一個採花賊,一個沒節操,再好不過的419物件。大家你情我願,春宵一度,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或相忘於江湖,或定期來一發,就看今晚各自的表現滿意度如何。但是到了這一步,偏偏有人破壞規則,這個破壞規則的人還偏偏是採花賊田伯光!
“哎呦,那啥,我尿急要回去方便。”田伯光突然把手一縮,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脫離楊蓮的控制就要往外面跑。
“站住!”楊蓮攔住對方,似笑非笑道,“屏風後面就有更衣的地方,田兄弟儘管自便。”從玩女人到被男人玩,雖然需要心理轉變過程,不過在他面前脫逃的話,楊蓮不介意讓對方哭得很有節奏。括弧:在床上!
“那多不好意思呀?”田伯光眼神閃爍了一下,“我還是到外面去吧,燻到你多不好呀?”
“我不怕薰。”楊蓮伸手一把摸到了田伯光下半身那一大包凸起,隔著褻褲揉了兩把,身體貼了上去,將對方頂在自己和桌沿間,雙手解開對方的腰帶。
“既然田兄弟不打算先替我診治,那我就先付點定金,替田兄弟你擼上一擼。田兄弟若是還想方便,我委屈一點,替你把尿也不是不可以。”這番不害臊的話,說得身為淫賊的田伯光都羞愧了。
二杯虎鞭酒下肚,田伯光那…話…兒早就硬了,卻邁不過心裡的坎。他哭喪著臉,同對方解釋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其實也想和你那啥,但是一看到你的臉,就讓我想起令狐沖,然後我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楊蓮無語,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難道你不是因為我跟令狐沖長得像,才來找我的?”
“我過來的確是對你抱著不純潔的想法。昨晚上,我一晚上都沒睡好,腦子裡淨想著你光著身子……”田伯光撓撓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