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沒有傳統道德觀念的束縛,Kill的委屈和氣憤都來得簡單,比安心以為的傷害要輕得多。

“我要殺了藍藝!還有那兩個想強暴我的混蛋!”濃濃的鼻音,紅著的眼睛。

哭聲說停就停了,Kill發誓樣的說出決心,安心看著他還在不停的抽噎,鼻子一吸一吸的,心更是痛得比看他大哭還要厲害。

“爸爸!”

Kill仰頭,讓爸爸迎上他委屈萬分的眼瞳,爸爸長嘆一聲解開自己的上衣,Kill沒有猶豫的咬上去。

早就習慣了,也已經有了思想準備,安心的眉頭還是跳了跳。

牙齒沒松,Kill含含糊糊的說:“只有爸爸可以相信,只有爸爸好。”

安心覺得肩上有溼溼熱熱的東西流下來,不知是血還是Kill的口水,只要,只要不是他的眼淚就好……

Kill沒有咬咬就放,嘴巴也沒有習慣的挪地方烙印子。

安心一手揉著他細軟凌亂的發,一手輕拍他的背,不停的默聲對自己說:再也不要Kill受到傷害,再也不要!

連著兩天的雨停了,窗外合歡樹上的夏蟬又開始“知了——知了——”的鼓譟不休。

安心躺在爸爸懷裡的Kill被身體的疲倦打敗,鼻子抽噎著墜入了不再有惡夢的睡眠中。

安心過了很久才發現他睡著了,臉上留下清晰的淚痕,眼眶和鼻尖也還沒恢復正常的白皙,低頭看著就捨不得挪開視線。

助手示意有事,他已經抱著Kill過了一早上。

電話裡傳來陌生的男人聲音,成熟優雅又雍容華貴,口氣更是習慣於尊貴地位的人才有,安心奇怪自己何時認識了這樣的人都記不住?

“安先生,一點小事,還請你幫個忙。”

華麗的開場問候完畢,沒多繞圈子用意就說了出來。

他繞得再久安心也會聽下去,夜梟從來不是個沒耐心的人,更何況能直接找到他,對方的來歷也讓他好奇。

“請問你是……”

回答他的是一串低沉笑聲,然後對方說:“我是尉遲寒木,也許我們該早一點熟悉,也就沒有今天的事情了,不耽誤你賺錢,我也多點時間流連花叢。”

“哦!久仰。”安心笑起來,眼光一閃,口氣不變,“你打這個電話難道不是為了花園中的某朵花嗎?算不上耽誤,我也不像以前那麼想賺錢了。”

尉遲寒木的名字就和夜梟的名字一樣,甩出來絕對比不上Shadow,更別提紅到天上的Kill了。

他是上任聯邦議長的唯一兒子,也是上上任聯邦議長的唯一孫子。

聯邦的興起確實是幾個國家的聯合組織,但是歷經了百年之久,其中的一枝根苗逐漸壓過其他所有,抽枝長葉成了聯邦的主動脈。

尉遲家族從政多年,胎教加從小耳渲目濡,尉遲寒木的上兩代人都是憑藉實力穩坐在了聯邦最高首腦的位置上。

但是,讓尉遲寒木小小出名的是——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留連花叢,很標準的,在這個時代並不常見的紈絝貴公子,還從少年一直玩到了而立之年,並有長期玩下去的趨勢。

只有黑白兩道的核心人物才知道,聯邦的現任議長只是個幌子,給新聞記者追蹤的物件,給尉遲寒木擋暗殺者的盾牌,實權仍然在尉遲家手上,比死於暗殺的父輩安全得多,也比政績不凡的父輩更加厲害。

恐怕地球統一在一個政府之下的那一天,就是在尉遲寒木有生之年的某一天。

安心只知道藍藝的情人是聯邦的高官,聽到尉遲寒木報出名字以後他就明白了,那個所謂的高官也只是幌子,要不是他本人,夜梟怎麼會查不出藍藝情人的具體資料。

唯一意外的是,一直以為他的花花公子形象不過是哄騙外界的假像,這通電話一來,那些傳言倒變成真的了。

尉遲寒木也不再繞口舌,直接說:“對,藍藝也還小,按照聯邦法律來說,他還不到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年紀,請你把他先放出來,我自然會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子。”

包庇的意味明顯,安心在接到他親自打來的電話後肯定不能私下殺了藍藝。

尤其安心已經開始做著退出洗黑錢這行的準備,並借布萊恩把他的舉動透露給聯邦,藍藝更加不能殺,即使尉遲寒木的情人多得好像衣櫥內的衣服,接了親自打過去的電話還不給面子,單為了這一點,尉遲寒木就不會放過他。

將來沒有了黑道力量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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