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錯了,真知道了,下次再不會了。”
“是又想吃了吧?”森林貓捏了捏鬆鬆尖尖的小下巴。“小饞貓。”
“才沒有呢。”鬆鬆喵了眼桌上的那袋秘製的魚乾嚥了咽口水。“那個……那我回家了?”
“不是霍天航還沒有來嗎,陪我說說話。”森林貓往後靠了靠,讓鬆鬆坐在自己的腿上。鬆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地直接就坐了上去,和桌上的埃及貓逗著玩兒。埃及貓親鬆鬆,基本是鬆鬆要幹啥就幹啥,和小摺耳有一拼。森林貓一開始就說了,鬆鬆合適做一個訓貓師,以後帶著自己訓練的小貓參加國際比賽。鬆鬆對這個提議沒什麼反應,霍天航倒是覺得不錯,這樣他的鬆鬆有了自己的工作,又可以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你和霍天航,平常都做什麼?”森林貓八卦地問了句,嗅了下鬆鬆的髮香。“又換洗髮水了?”
“好聞吧?”鬆鬆抹了下自己的頭髮,聞了聞手心。“原來那個霍天航說太香了,聞著難受。”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森林貓低頭又嗅了下鬆鬆的脖子,壞壞地笑了笑。
“嗯,霍天航最近奇奇怪怪地。”鬆鬆一邊和埃及貓玩兒,一邊說著,連帶抱怨和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