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住你自己!」
「不!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啊——!!」
「該死!!夠了!!!」
Snape的長髮被Harry拉扯掉一縷,他吃痛地給了青年一巴掌,打在結實的臀。部。
兩人停滯在地窖門口,維持著那彆扭的姿勢,同時想把對方從自己身上撕下去。
「Severus!你冷靜點!Severus Snape!!!」
女校長尖聲大叫,那聲音刺得Harry停頓了一下,也讓Snape回過神來。
他懊惱地低咒一聲,飛快捂住Harry的嘴,不管青年把他的手啃咬得血水淋淋。
他們兩個離開辦公室,進入魔藥教室,身後跟著手持藥瓶和魔杖的McGonagall。
「請溫柔些!不要嚇到他!」女校長嚴肅地對Snape,「他在害怕你,Severus!」
「精確。」男人苦澀地說。
「你……!」她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裡滿是責備和氣惱,「你該安慰他!可你竟然打他!Severus!看看你做了些什麼!!」
女校長疼惜地看著依舊在男人懷裡微微掙動的哭泣青年,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但神志還在模糊中,她明白這是藥物治療的後遺症,很快就會消失。
而抱著青年的男人,視線緊鎖在懷中寶貝的身上,絲毫不移,空閒的手在揉弄Harry的亂髮,輕柔且緩慢,使對方不再抗拒。
『遲頓的男人!』McGonagall校長想,『一對!』
她開口囑咐:「帶他回東塔吧,剩餘的事情我會處理。」
Snape抬頭望向她,眼中有一絲不贊同。
「我自己處理。」她強調,「去吧,我不想說第二遍。」
得到了對方保證的男人把青年抱緊,並用外袍裹嚴,留下一句感謝便消失在門口。
校長又停留了一會兒,看著地上的淚水痕跡變幹,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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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順著一條偏僻的路徑向上攀登,偶爾停下調整Harry不穩的姿勢。
通道兩旁的魔法物品全都把目光投在他們身上,但沒有一個開口詢問。
城堡的住戶已經習慣,Harry Potter和他的魔藥教授利用所有可及的密道幽會,在他的學生時代。
作為優秀的觀眾,他們完全把劇情保密,只在內部交流。
眼下,這幕戲時隔多年續演,觀眾們期待幸福的終點。
不為他們所知的校外故事,註定會打破這一切。
就像Harry頑固的隱疾,會給所有蒙上灰暗的色彩。
Snape記得自己已有兩年不曾製作這種穩定藥劑,非常冷僻,卻迅速的效果,針對救世主因為緊張而引發的窒息和全身痙攣——無原因和無治則的怪病——束手無策的治療師只能把這歸結於精神上的反應和魔力上的舊傷。
魔藥大師嗤之以鼻。
Harry Potter只是在害怕,不願面對可能勾起他關於不良回憶的事物——尤其是某些場所。
Black家的無人老宅,換了主人的Privet路四號,魔法部的地下室,以及Hogsmeade的破屋。
從前這座古老的城堡也在名單上,於是作為領袖的青年不得不學習前任的獨眼教授,把藥劑隨身攜帶長達六個月——但他總有些小手段,躲開朋友們的目光。
目前,知情人只有四位:Severus Snape、Minerve McGonagall、Rubeus Hagrid和當事人自己。
至於醫療翼的女主人,Snape想她最大的願望可能是把他和Harry送到熱帶荒島去,過上一輩子,這樣他們既不能因為吵架而波及他人,也不會莫名其妙地犯病。
男人的腳步開始邁向東塔傾斜的階梯,這時懷中人已經沉沉睡去。
臉頰上淚痕斑斑,嘴唇不正常地泛著嫣紅,細長濃密的睫毛粘在了一處,不聽話的亂髮被汗水浸透——一半貼在側臉,一半貼在男人的肩膀。
畫像移動開門的動靜也沒有驚醒青年,他真的是非常勞累。
『他又瘦了,』Snape感覺到手中的肋骨,『兩天!該死的,他究竟吃飯了嗎!』
『你該安慰他!』男人又想起校長的話。
『安慰?要怎麼做?監視他按時吃飯嗎?或者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