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epuff最先融入,他們的踏實和正直使這些孩子中的異樣眼光最少,也最能得到原諒。
而這些,是公正的女校長樂見的,一個純粹的校園,以學識和友誼作為最牢不可破的基石,為戰爭的陰霾能被屬於孩童的歡笑消除而欣慰。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就像Hogwarts外牆上,來自於英雄的鮮血和戰火的硝煙,永遠無法抹去。
死亡和傷痛給予的仇恨,毫無疑問地流傳了下去。
孩子們都是衝動並且自制力薄弱的精靈,純真的可愛外表下,隱藏著的暴力,會在見到仇人時迸發——即便對方只是流著那人一半血液的、與自身相差無幾的未成年。
監管被加強,特快列車與巫師村的拜訪被學校與魔法部重視起來,以防止血案的再次出現。
當年,Harry沒有去現場檢視,那時他被鳳凰社的戰鬥拖住了腳跟,是Snape為他轉述了兩個不滿十五歲的少年如何在執行著的車廂裡炸死自己,以及帶走了三個同學的生命。
從那件事開始,他想他厭煩了戰鬥和鮮血,但又強迫自己去忍耐,在那些個越來越多次被血液浸透的日子裡,卻總是習慣用Sectumsempra(神鋒無影)結果掉他追擊的逃犯的手腕和腳脖,然後不著痕跡地在同伴趕到前讓它們反向癒合——原因,現在想來,因為那是他控制下的,最能給人痛苦的咒語了。
終於他從仇恨中解脫了出來——因為他發現找到可以報復的人變得困難極了——放下鳳凰社的重擔,在戰爭勝利四年後。接著,陷入另一個痛苦的深淵——為了他的愛情。
於是Harry在新的困境中,發現了曾經的噩夢的救恕——那充滿希望的、對美滿未來的構造——重建的Hogwarts,重建的魔法界的淨土。
竟然是由,這個殺死了一次自己愛情的男人與他人一同締造的。
Harry雙手輕輕地捶上Snape的後背,把半身的重量壓過去,無視對方詫異地轉身,心中不滿地抱怨:
『當初把這份心思,分給我一半也好,混蛋。』
——————————
週五晚上,McGonagall校長高興地把Barber夫人介紹給了教授們,在例行的教員會議上。
那是一位搶眼的女士——紅棕色的長髮被燙捲起來、看似隨意地盤在腦後,她有著淡藍色的眼睛、高挺的尖鼻和緊抿的嘴巴,以及橢圓的臉,和丈夫站在一起,竟還要高些。
她的話不多,與眾位同事問好後,便坐下傾聽好友Hooch夫人的絮叨了。
反而是退休的老Filch抱著貓抽泣,讓Hagrid和Flitwick教授也開始抹淚。
於是校長只有強制地轉移話題,提醒教授們Hogsmeade村拜訪日的到來,以及迫近的萬聖節狂歡。
『還有一個月,』遭遇悲劇的Harry對這個節日興致缺缺,雖然今年他肯定不會和上次一樣,被食屍鬼從陋居的頂樓推下,然後一路翻滾無阻,直到被Ron激起的綠色火焰,一同送到傲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