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溢位的嗚咽聲如垂死的小獸,一手緊緊攀在坎特斯健壯的手臂上,像是想要推拒,卻終究只是顫抖而已。
掌控眼前此人的感覺十分美好,坎特斯的嗜虐欲和優越感互相催化,他舔了舔唇,嘲笑道:「連這裡都這麼小。」
腦袋沸騰得幾乎空白,羅達沒有對他的侮辱產生反應,全部心神只能用來抗拒扭曲的快感,握住性器的手掌時重時輕、時快時慢地搓弄著,一察覺掌握中的身體有逃避的意圖,立刻便會緊緊收束起來。
「哈啊……啊……」羅達繃緊身子,卻忍不住躥上來的陣陣快感,低泣著、喘息著,明知道這只是對方的玩弄甚至羞辱,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還是把他推向了臨界點。
柱身被手掌包覆,敏感的頂端被手指惡劣地戳弄,羅達沒有撐上很久,就低喊了聲,在坎特斯手中洩出體液,隨即整個人潰倒下來。
坎特斯終於鬆開手,任他滑坐進水裡,又笑著把撫慰他的手伸到他眼前,示威似地揉搓了下手上的濁液。
羅達再次脹紅起臉,憤恨地別開視線。
坎特斯直起身,抓過一旁的毛巾將手拭淨,啐道:「真可惜你不是女人。」
羅達氣極,轉回視線,有些意氣用事地出言頂撞道:「我如果是女人你想怎麼樣呢?在這裡侵犯我嗎?」
坎特斯挑了下眉,一臉坦然地哼笑道:「啊,沒錯,如果你是的話,我就會在這裡侵犯你。」
羅達嗆咳了聲,體認到以現在的狀況,就算是口頭之爭也贏不了坎特斯,只有再次將頭撇開。
浴桶裡的水已經溫涼了,浸潤著剛出過汗的面板,是一種不能說舒服,可是也不會難受的溫度,儘管身體已經被對方摸過一遍,羅達還是蜷縮了起來,儘量把自己藏起。
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太過頭的玩笑並不好笑,羅達一直都認為自己瞭解坎特斯,然而他卻無法明白坎特斯為什麼要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