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弗雷夫人拿到那些藥水時,著實驚訝了一番。好在龐弗雷夫人接受度比較高,笑盈盈地接過那些藥水,讓薩拉查在床邊坐下,抽出魔杖。
要說,這魔法界治療蛀牙的辦法與麻瓜在本質上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是把原來的蛀牙拿下來,再換上新牙。
雖然本質相同,但是薩拉查和戈德里克聽到赫敏講述麻瓜換牙的方法時,還是嚇了一跳,硬生生地把好端端的牙齒從牙齦拔下來,再使勁按上一顆牙齒,或許那牙齒還是別人的(作者表示這是四巨頭的誤解),髒兮兮的好惡心。
於是,在場聽到赫敏講述的純巫師們,包括湯姆在場,所有人都對赫敏報以同情,原來你的父親就是牙醫,你真可憐……使得赫敏很鬱悶。
因此,與麻瓜換牙相比,在薩拉查心裡,魔法界換牙可以說得上是無痛換牙了。
隨著龐弗雷夫人的魔杖亮起乳白色的光暈,薩拉查覺得自己的口腔空曠了許多,原本牙齒的地方露出一排排的牙床,舔上去軟軟癢癢的。
結束後,龐弗雷夫人擦了擦汗,笑著遞過藥水,說:“現在喝一瓶,每過六個小時喝一瓶,一直喝四瓶,牙齒長的過程中可能會不太舒服。”
“為什麼我的牙齒全沒了?”薩拉查用透風的聲音說著。
龐弗雷夫人擦汗的手一頓,帶著更加溫柔親切的笑,說:“好久沒用這個咒語了,怕不順手,結果不小心把所有牙齒去掉了。”
“……”
戈德里克探過腦袋,望了薩拉查一眼,又立馬轉回去,揹著薩拉查,肩膀一抖一抖。
薩拉查變出一個鏡子,看到鏡子裡的人一張嘴便全是粉色的牙床,好詭異……
為了形象,接下去的一天,薩拉查只能呆在臥室,同時避免講話,尤其是與海波爾,蛇語的嘶嘶聲沒牙齒根本發不出來,就算試著講話也是一股排風扇的聲音。
薩拉查很無奈。
不過,當薩拉查重新走出臥室時,霍格沃茲已經變得空蕩蕩的——聖誕節不知不覺來臨了。
“禮物我已經寄出去了,和我的一模一樣。”察覺到薩拉查的目光,戈德里克手臂枕著下巴說道。
薩拉查勾起嘴角,拆著屋子角落堆著的禮物,從中挑出大家送的糖果,想著沒有牙痛的假期非常美好。
話說前面龐弗雷夫人要求斯內普教授熬製蛀牙藥水,最後卻忘記通知斯內普教授。當斯內普拿著幾瓶藥水走進醫療翼,出來迎接地卻龐弗雷夫人帶著歉意的笑容,結果只能冷著臉帶著強烈低氣壓從醫療翼離開。
不過,正是由於這件事,斯內普才能偶然從他的好友,盧修斯?馬爾福那兒得到一個非常有價值的情報——黑魔王回來了,並且召見了盧修斯。
斯內普並不懷疑這個情報的真實性,如果不是他和盧修斯在戰爭年代的相互扶持,也不會有現如今的斯內普和馬爾福,雖然馬爾福在他心目中是一隻喜歡到處炫耀他的羽毛與他家小笨蛋的孔雀。
非常奇怪的是,黑魔王不以真面目示人,並且身形是孩子,最後甚至要盧修斯蒐集蛀牙藥水。
孩子,黑魔王,蛀牙藥水……
答案顯而易見,但他是斯萊特林,在沒有拿到絕對的證據之前,這只是一種可能,非常糟糕的可能。
斯內普的眉頭緊緊地皺成‘川’字形,深幽的眼睛盯著坩堝,空氣中飄蕩著的魔藥味道令他平靜,卻無法消除一直壓在他心頭的石頭。
當盧修斯在他這間辦公室提起這件事時,他察覺到所有的事都在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發展,那是一種無能為力的悲哀,他無法用自己的雙手保護所要保護的人,就像13年前一樣。
有了一個懷疑的目標,斯內普再次將監督薩拉查和戈德里克作為生活的重點,除去為盧平製作狼毒藥劑,鳳凰社製作藥水,上課,多出來的時間偶爾監督監督哈利?救世主?波特。
直到發現了一隻鬼鬼祟祟的黑狗和那隻鳳凰社的蠢狼不對勁的地方,才覺得有必要調查一下這隻來歷不明的黑狗。
當然,結果令他非常滿意。
不管這叫冤家路窄,狹路相逢,還是命中註定,總之,斯內普在這天晚上嘴角浮現出詭異且滿足的笑容。
既然有機會能落到我的手裡,我必然不會心軟。斯內普抱著這種心態,同樣鬼鬼祟祟(原諒某用這個詞)地跟在三個冒險的小笨蛋身後。
在那棵打人柳面前稍稍停頓了下,斯內普一頭衝進了那個洞/穴中。
“哈,瞧瞧,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