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王妃道,“差不離了,不至於慌了手腳。只是真的沒有迴轉的餘地了不成,母妃這些年身子骨也還算硬朗,怎麼忽然就……”說著又有些哽咽。她嫁到北王府二十幾年,雖然只能給王府添了一兒一女,卻從未被太妃說過什麼。雖然比不上親母女,卻也比其他人家的婆媳關係好了太多。如今親眼看著太妃被病痛折磨,奄奄一息,心裡實在不好受。
北靜王搖搖頭,沉痛道,“生老病死終究是上天註定,母親年事已高,也算得上是一件喜事了。你可別在母親面前這樣哭哭啼啼的,別惹她不快。”
王妃道,“還用你囑咐,母妃最不喜歡看哭喪臉,我才不給她添堵呢。只是溶兒那裡你去好好說說他,就是有天大的事也暫且放一放,昨兒母妃醒來沒見到溶兒可是不高興了。”
“知道了,我這就去把他找回來。”北靜王停下腳步,又囑咐了一句,“御醫說就是這兩天了,你去母親那裡守著吧,我一會兒就過去。”
而此時的水溶,正在自己房裡換衣服,一會兒要去馮家赴宴。按理連他父王都已經告假在家伺候病重的太妃,他身為嫡長孫自然也不該出門,應當時時刻刻侍奉祖母左右。只是最近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