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心想,還不是因為連著一個月都老老實實回家,竟讓母親以為出了什麼變故,旁敲側擊的問他是不是“失寵”了,弄得母子兩好不尷尬。他原是因著兩個孩子的事,不敢輕易離家,也是多陪陪他們的意思。再者溫泉總讓他想起些不好的事,便能躲就躲,一個月也沒讓君祁得手過。到底有些年歲了,不比年輕時候,且他的身子又不好,打從江南迴來就一直用著藥呢,可不敢只貪圖眼前的享樂。
“我這樣大的人了,還怕走丟不成,有什麼同意不同意的。”把人一推,林如海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不再往炕上坐,卻是坐在了一旁的一把交椅上。
君祁看他那樣兒,心中癢癢,想那椅子倒是個好地方,只是怕如海受不了那樣的姿勢,不如今兒先在床上試試,往後有機會,等天兒熱了再試吧。不過還有件事,因多日不在一起,君祁幾乎都要忘了,“對了,我這裡還有東西要給你,這左一件右一件的竟把它給忘了。”
林如海問道,“你又鼓搗了什麼不正經的東西,再沒一個好的,留著自個兒玩吧。”
“這東西我還真用不了,合該是你的。”君祁卻是賣起了關子,“你可有什麼想吃的,趁早告訴戴權,好吩咐人去做。上回說是不挑,正經吃的時候就沒見你動幾筷子,難不成玉兒他們也這樣挑食,真真不知是跟誰學的。”
林如海毫不自覺,“哪裡就挑食了,我不過吃的少些,難不成像你這樣每樣都沾一點才算不挑?那不就成了飯桶了。”
君祁走過去咯吱他,“好啊,拐著彎的罵我呢,誰是飯桶了。你看那飯桶都是圓滾滾的,我哪裡像了?你也是,看看別人,不過一個小小的知府就腦滿腸肥的,偏你就養不胖,一身的骨頭,除了屁股就摸不到一把肉。好在現在天冷,蓋得厚實,不然我還不被硌死啊。”
林如海聽他說的不堪,無奈又癢得很,笑得都沒聲了,直在君祁背上狠狠的砸了兩下才讓他罷手。這邊氣兒都沒喘勻,便數落起來,“多大的人了,還這樣孩子氣,只知道捉著我的痛處。這長不長肉能不成是我自己說了算的,還嫌棄我硌到你,即這樣,我還是早些回家的好,你抱著軟和的被子去吧。誰喜歡你那一身腱子肉似的。”
君祁忙上來討饒,“是我說錯了,千萬別惱呀,好容易能留下來,哪兒敢嫌棄你啊,是我一身骨頭硌到你了才對。林大人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別跟小人計較。”
林如海忍著笑意,正經道,“念你初犯,就罰你今兒不準用晚膳,下不為例。”
君祁一把把人抱起來,笑道,“不用晚膳有什麼打緊的,有你就夠了。”
戴權在外頭仔細聽著裡頭的動靜,眼看著晚膳時候就該到了,他正想進去問問,哪裡知道突然就沒了聲響,想來皇上這又是忙正經事去了。因吩咐下去,晚膳遲些在做。皇上倒是沒事,萬一讓林大人不滿意了,又吃的少了,那可是要出大麻煩的。
林如海剛被放下,就一拳捶在君祁胸口,倒是沒用幾分力,“什麼時候能正經些,腦子裡一天到晚就這些東西,你這皇上是怎麼當的。”
君祁一臉壞笑,“自古君王愛美人啊,怎麼就不正經了。”說著又親了他一口,可憐兮兮的說道,“你數數,都多少天了,就是我忍得了,我這小兄弟也忍不了啊。”
林如海一如既往的臉紅,只是再不會像從前那樣無言以對,冷笑道,“皇上後宮佳麗三千,還怕沒人安慰您的小兄弟不成。”
君祁在他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又說這樣的話,成心氣我呢。我這小兄弟可是認人的,除了你,見了誰都不管用。”
林如海轉念一想,反正今兒是跳不掉了,本來就做了準備的,再者君祁為他做了這些也該意思意思。便忍著羞意抬起右腿,膝蓋正好頂在君祁的小兄弟那裡,輕輕地打轉。
君祁舒服的不行,三兩下扒開身上的棉衣,暗恨這鬼天氣。緊接著又把如海拔了個精光,立刻拉過一床被子給他裹上,生怕他著涼。明明是再不能熟悉的身軀,但是在指間觸控到的那一刻,君祁還是忍不住激動。
黑暗的被窩裡,君祁索性閉上眼,用手指去感受如海,尋找到大約的位置,從胸前到身下,一寸一縷都細細的吻過來。這是君祁的癖好,總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如海,同時也讓如海感受到他。
果然,炙熱而又細碎的吻已經讓林如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雙手無意識的插入君祁的髮間,挺起胸膛去承受更加熾熱的進攻。胸前的兩點已然被吞吐、揉搓得脹痛,卻還想要更多,嘴巴也遵從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