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被震的發痛的耳朵問道:“幹嘛大驚小怪的啊?”
“你。。毛利。。會。機。。直升。。。”他結結巴巴慌慌張張的想要表達但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叔叔!”小鬼同樣焦慮的聲音傳來:“你會開直升飛機嗎?”
我迷茫的眨眨眼:“怎麼了?”
“別問了!”目暮恢復了以往的氣勢,或者說更勝一籌,衝著我大吼:“會就滾到駕駛座上去!快去!”
為了防止耳聾耳鳴等不良症狀,我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和辻弘樹換了座位。
“我說,到底什麼事啊?”熟練的操作著儀器,我懶洋洋的問。
剛把跳出去的心按回原處的其餘三人眾長舒一口氣,這才給我說了前因後果。
“那麼就是這瓶眼藥水的問題咯?”
拿起一旁的藥水,開啟觀察了一番。酸導劑?想進一步確認,我湊過去,卻在眾人的怒吼“你給我專心點開!”裡訕訕的收回手。
我的技術自然經得起考驗,不過對等的,也是個破綻。
“叔叔,你以前開過直升機嗎?”
“沒。”我應道。果然懷疑了,不過無所謂啦,想從我這兒套話嫩了點。
“那叔叔的的操作怎麼那麼純熟?我都不知道叔叔有那麼厲害的本事呢~?”他假到家的崇拜語氣聽的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對哦。”目暮也從後座趴過來:“都沒聽說過毛利你還會這個。”
瞳孔放大的辻弘樹努力恢復著視力,聽了這話也插了一句:“還開得相當不錯,感覺比我都還熟練的樣子。”
廢話,你跟我能比嗎?!我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別說軍用的F某某戰機,就是核潛艇航母咱都去擺弄過(非正常途徑下),何況這個小小的直升機。當然這話可不能說出口。所以我猥瑣的笑著說:“以前是不會啦,那時又沒打遊戲。嘿嘿,我可是操作系的高手,滿分什麼的鬆鬆就拿到的好伐。為了更好的通關,我研究了整整半年的飛行類作業系統啊,那把我累得……”
目暮和辻弘樹都默了,默契的縮回自己的座位。
但小鬼這次卻依然未死心:“可是叔叔,第一次開實物通常不都會有一點緊張感嗎?叔叔你怎麼看起來一直很輕鬆。”
我斜了他一眼:“緊張感?要那有嘛用?我連炸彈都敢剪還怕這區區配了降落傘的直升機?”
小鬼的臉噌的變得通紅,不自然的別過了頭。
我眉梢微挑。
這麼好的藉口,不用是傻瓜。
安全到達德機場後,把辻弘樹送往醫院,我們幾人又馬不停蹄的趕往下一處。
想不出自己有認識什麼帶九的,我們先趕往“八”的沢木公平家。
要不是目暮他們瞎安個‘受害人均與你有關’的名頭,我才懶得擺出這副熱血正義樣東奔西走的。鬱悶。
沢木公平的公寓清爽整潔,看起來就像有潔癖。似乎,大半品酒師對環境都相當的在意。
整個公寓最惹人眼的就是那個豪華存酒室。斜放在酒架上的一支支酒在細心呵護下褪去澀味沉澱成醇滑。
“馬盧,拉迪,歐不利翁……全都是名貴的葡萄酒!”白鳥興奮的圍著酒櫃直轉。我有些無語,這孩子喜好的東西還真廣,上次是建築,這次是酒——有錢子弟就是不一樣。
不過……
掃了眼酒櫃,我懶散的倒在沙發上一副頹廢的摸樣。又不是羅曼尼康地,至於嗎?
“毛利老弟,你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啊…”打了個哈欠,我說:“比起葡萄酒,我比較喜歡威士忌。”
名偵探的身體不為察覺的一顫。
“哎?我還以為你會說啤酒。”目暮甚為驚訝。
“呵呵……”沢木公平笑道:“威士忌是烈酒,正好適合毛利先生這樣剛烈的性子。”
剛烈?!你是想說熱血吧……用詞不當啊,別人還以為我是什麼貞潔烈婦來著。
“沒你說的那複雜,威士忌比較便宜,實惠。葡萄酒這種嬌滴滴的小姑娘咱這粗人可養不起。”
白鳥不贊同的搖頭:“極品威士忌同樣金貴。它釀造的複雜程度不遜於葡萄酒。而且威士忌同樣是陳年擺放的,儲藏條件也很苛刻。”
我正要說話,小鬼突然橫插一句:“沢木叔叔,威士忌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味道?”他問話的時候,耳根微紅。
“特殊的味道?每種酒都有他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