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徵兆地消失就已經是一個很大的改變了。。。。。。
思維脫了韁,吳邪就那樣胡思亂想著,漸漸合上了眼皮,然後隨著車子一個顛簸,倒在了悶油瓶肩上,沉沉睡去。
☆、確認
醒來的時候,視線所及的是一片白,吳邪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呆才想到這可能是病房,扭過頭去就看到悶油瓶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手環胸和天花板交流感情,一下子便放下了心。
持續歪著頭的姿勢盯著悶油瓶的側臉,吳邪突然覺得,其實這個人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自來熟——畢竟他不管到哪都能和天花板交流感情。。。。。這樣想著,不自覺就笑出了聲。
好像現在才注意到邊上的動靜一樣,悶油瓶把視線緩緩收回,然後轉到吳邪臉上,就這樣毫無預警地,兩個人的視線交錯在了一起,吳邪臉上的笑容就那麼定在了臉上。
吳邪沒有出聲,悶油瓶似乎也沒有開口的打算,不算小的單人病房裡只有兩人的呼吸聲,這種場景像極了在黑暗甬道中。而就像是慣例,還是吳邪先承受不住這種壓抑的沉默,扯了扯有些強硬的嘴角,道:“小哥。。。。。。我餓了。”
悶油瓶聞言頓了一下,然後看了一臉尷尬的吳邪一眼,起身開門出去。
看著門被關上,吳邪下意識鬆了口氣。本來並沒有感覺如何,在甬道里也是因為神經一直緊繃著沒有閒暇去顧慮——和悶油瓶獨處的時候似乎一直是這樣,找不到共同的話題,只是兩人都兀自沉默著,就算視線相交了,也只是相顧沉默。。。。。。那是一種難耐的乏味,甚至可以說悶油瓶這個人是真的不孚他的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