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身上。
燭光下,瑤光眉目含笑,俊美逼人,卻還軟了聲音,叫道:“師父,今天弟子威風不威風?厲害不厲害?可有給您爭臉?”
他展開手臂,開心的抱住俞岱巖,頭埋在他的脖頸處,笑吟吟的在他耳邊曖昧低語:“我表現的這麼好,師父都不好好獎勵我一下?最近五師叔回來,您可好些日子不理弟子了。”
俞岱巖有些尷尬的扭頭,他是古板性子,一直受不了瑤光在某些事情上的過度坦誠,每當看到他那雙生機勃勃的眼睛裡露出一種對情/欲的渴望和迫不及待的追求時,他總是下意識的想要逃避。
這並不是說他自己沒有渴望,只是年紀大些了,總是習慣剋制,沒有少年人那種痴迷沉浸的感覺,當然……儘管如此,只要瑤光想要,他依舊無法拒絕就是了。
“這次,你確實做的很好。”俞岱巖被瑤光痴纏了幾回,也有些知道怎麼應付他那令人臉紅的話語,只拉開話題,先誇上一句,又順著話說道:“你何時同那些三代弟子混的這般要好?”
瑤光見自家師父沒有理會自己,也不著急。畢竟,夜還很長。
他只懶懶的坐在地上,習慣性的將頭枕在他的膝蓋上,抓著俞岱巖的手一下下的把玩著,淡淡道,“自然是師父同師叔師伯說話,顧不上弟子的時候。”
武當七俠兄弟情意十分深重,有的時候,因是長輩的緣故,往往他們湊在一起說話,瑤光就沒辦法插嘴,更沒辦法霸佔自家師父。
這讓他時常覺得有些失落,甚至心裡隱隱有些嫉妒。
就比如這次五師叔回來,師父就只顧著問五師叔這十年的生活,問來問去還不夠,他們一幫兄弟還有意要一起秉燭夜談,幸好五叔娶妻生子,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也只有這個時候,瑤光覺得殷素素的存在還是不錯的。
基於這些緣故,瑤光回答俞岱巖的話時,難免帶了幾分彆扭的情緒。
俞岱巖不知道他耍性子,見他回話沒個正經樣子,皺了皺眉,只不忍心訓他,便耐著性子又問道:“青書那射箭的法子可是你想的?”
瑤光其實也不敢做的太過,自家師父這幾年雖然很寵自己,但積威猶在,並不敢太過分的違逆。
他於是想了想,才認真回道:“也不算,我只略略提醒了一句,青書年紀小,就算練了《九陽真經》,進境也不大。他自己覺得,內力有限,射出來的箭沒威力,琢磨了很久,才研究出來的。”
俞岱巖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問,“那開陽據說同你是童年好友?”
瑤光大奇,便抬頭看過去,“師父你今天怎麼總是問我三代弟子的事情?你不是一貫都不管我弄的這些事情的嗎?”
俞岱巖表情僵硬了一下,有些心虛的挪開視線,只他素來為人沉穩,面上還看不太出來。
瑤光就接著回答道:“師父受傷那段時日不是總去給那些弟子們講課,後來,青書上山,自然算是大師伯門下,二師伯見大師伯有了傳人,師父門下有我,他就也動了收徒的念頭。他過去一看,全賴師父那五年的教養,見一眾弟子基礎打的都牢靠,便很是樂意的收了開陽和天樞為徒。後來,陸陸續續的,又有師叔師伯們看中了……和我同齡的那批,現在都是同輩師兄弟了。想來,以後就能像師父你們武當七俠一般了,所以,我們之間的交情自然好的很。”
他想了想,又道,“今天那幫壞人走了,我們還約好,一起去求求大師伯,讓我們也學學武當的真武七截陣呢,那真武七截陣可真厲害!師父,等大師伯同意了,你可得好好教我,我年紀雖然不算最大,可按照入門先後排,我可是大師兄呢,要是學的比別人慢了,可要被笑話了。”
俞岱巖便道:“好。”又怕他為這事擔心,有加了一句道:“你聰明,會學的很快的。”
瑤光見他答應的如此爽快,又誇自己聰明,心裡立刻就高興起來,臉頰下意識的輕輕的蹭了蹭自家師父大腿根處,笑眯眯的拿眼去瞅他。
俞岱巖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他的頭,讓他收斂些,又沉思道:“你同那開陽到真是好,我記得剛拜我為師的時候,他還來找你玩了幾次……”
“那會兒,他那麼幼稚,我都沒理他啊。”瑤光插嘴,有些憤憤道:“師父你怎麼總是說他,你莫不是看他今天表現的好,覺得弟子比不上他了不成?不過,你就算真看上也晚了,那可是二師伯的徒弟。”
俞岱巖被他胡攪蠻纏的一說,氣的拍了他一下,道:“你滿嘴胡說八道什麼。這幾年,我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