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和一個籃球隊隊長的速度的可比性。
“你這樣要怎麼回去,先去我房間坐一下。”赤司抓著他的手腕,他站在原地背對著赤司用另一隻手又抹了一把眼睛點點頭。
是徵十郎抓著他啊!!就算再丟臉也值了!!
他多久沒去過徵十郎的房間了啊!
佐佐木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讓自己興奮了起來,然後被赤司一路拉著手腕進到了房間。
手心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傳遞過來,他突然有一種脖子也不是很痛的感覺。
“你先坐著,脖子很疼嗎?”赤司拉著人坐在他的床沿,然後開門讓打了一盆熱水的僕人進來放下東西之後就讓僕人離開了。
他側著身對著佐佐木絞著毛巾,一邊這麼問道。
佐佐木經驗豐富的沒有搖頭而是發出了聲音,“不、咳、不是很疼。”
比較疼得是在他赤司面前已經幾近四分五裂的尊嚴先生。
不過這種小事馬上就被他忽略了,現在他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赤司因為絞毛巾而捲起來的衣袖上。
徵十郎的手指……也很漂亮。
他幾乎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徵十郎手上的動作,手撐在床單上之後想起來更重要的事情。
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兩個人!在徵十郎的房間裡!他現在坐著的東西!是徵十郎平時睡覺的床!
說不定他曾經還在上面……
光是想想這些刺激的事情他就覺得他的鼻血要流下來了。
但是,他是不能輕舉妄動的。
他才剛剛和徵十郎恢復到好朋友的關係,絕對不能讓一時的衝動毀了這一切。
現在這麼想著的佐佐木完全忘記了剛才義無反顧的想要照著赤司的嘴唇就親一口的傢伙是誰了。
他發揮了強大的忍耐力,非常努力的,沒有表現出任何痴漢——抱歉是異樣。
赤司絞完毛巾拿開了佐佐木的手把毛巾敷在了他脖子上。
這個時候他無比慶幸他還記得籃球部兩位前輩中誰說過的治療方法,否則的話等到家庭醫生過來還不知道要多久。
接著他抬起身就看到面部表情怪異的佐佐木。
他被自己猜測到佐佐木腦海裡想著的東西給弄得有點想笑,不過佐佐木畢竟還扭著脖子,他笑出來的話未免也太失禮了。
赤司坐在佐佐木的邊上,伸著手用毛巾敷著他脖子側後方,然後眼睛看向距離非常近的茂,後者因為脖子不能動,所以只能眼睛咕嚕嚕的轉動著,在赤司看向他之後他的眼珠轉動著去看著門口。
“茂,你還記得小時候……”兩個人總不能幹坐在床上什麼都不說吧,赤司看著似乎是很緊張的佐佐木,笑著開了個話頭。
結果他剛說話佐佐木慢慢的挪動了一下坐著的位置,然後伸手往自己脖子上敷著毛巾的地方摸去。
果不其然的摸到了徵十郎的手!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他剛才完全在自High的模式當中,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徵十郎說的話從他腦海裡轉了一圈,他試圖扯出一個笑容,“嗯,小時候什麼?”
不用說他的笑容也是失敗了的,不過赤司並沒有在意,他把手放下,繼續想要說的話題。
徵十郎的手……抽走了……
雖然說說著自己來的佐佐木的根本目的也就是摸一把赤司的手而已,不過當他真的抽走的時候他還是有點捨不得。
他一邊為自己(只是)摸了一把徵十郎的手盪漾著,一邊緊張的期待著徵十郎要說的話題,然後……赤司伸手幫他揉了揉脖子上毛巾敷不到的區域。
“五歲的時候在我家舉辦的宴會,你還記得嗎?”
那隻手的動作非常的溫柔,讓他酥得頭皮都開始發麻,另外想到他現在所處的位置的時候,他有點不太好了。
“記得!!就是——等等我去上個廁所!”他一開始還努力的想要和徵十郎說話,但是赤司的手實在是太影響他的身體了!
意志力薄弱忍耐力沒有的佐二木衝進了赤司房間裡的衛生間快速的關上了門。
赤司看著衛生間的門臉上露出了靜靜的微笑。
佐二木先生就沒有這麼輕鬆愉快了,他低頭看著不聽話的小小茂,努力的深呼吸著,他想象了一下赤司看見他這幅模樣之後厭惡——這裡僅為自我腦補——的表情,馬上就冷靜了下來,或者說冷過頭了。
他從馬桶上站起來,走到鏡子面前洗了洗手,鏡子裡的人臉上還有來得及散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