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子張口還想說什麼,被漸進的警報呼號淹沒。
三人不約而同的衝下樓開門。
“在樓上。”流川一見醫護人員就拉他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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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室
值班醫生正在對櫻木做檢查。
“怎麼回事?”左左木醫生接到流川的電話也趕到了。
“他腳疼,暈過去了。”流川每重複一次這句話,就像重新面對櫻木暈倒的情景一般,陣陣心痛。
“美代子,去化驗科看看昨天下午櫻木的切片化驗報告出來沒有。”左左木對護士說。
“好的。”年輕的護士看出眾人的焦急也跑著去化驗科。
“醫生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燁子有些歇斯底里。
“依他的症狀來看,可能就是惡性骨腫瘤。”
“惡性!?難道就是!!”燁子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似乎這樣就能湮滅這個事實。
“是的,就是骨癌。”左左木神情沉重。
“不!……”燁子想去看櫻木,卻身子一軟失去了意識。
“她太激動了,我先送她回去。你留在這裡照顧櫻木,我會叫洋平過來。請你冷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用手刀劈暈燁子的真弓冷靜地向流川交待著,連冰冷如流川都被這位平時安靜的男孩此時所散發的威嚴所震懾。
“醫生,請盡力救櫻木!”真弓向左左木深深鞠躬,抱起暈倒的燁子便離開了。
【7】撥雲見日
“左左木醫生,化驗科的報告。”美代子已經跑了回來。
左左木凝神檢視起報告,眉頭不禁緊皺。
“怎麼樣?”流川心急如焚。
“是惡性的。”
“什麼!”雖然心裡早已隱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但事實真的從左左木口中證實,流川仍然覺得心被掏空了一般。
“你先別急,”左左木與櫻木相處3月有餘,本來就很喜歡這個開朗的陽光男孩,現在看著這個年輕人為櫻木哀痛,心中也同樣難過,不禁出聲相慰,“骨癌目前雖然沒有根治的辦法,但並不是沒有辦法控制的,至少延長生命是沒有問題的。”
流川冷靜了很多,用眼神詢問醫生,安靜地等候醫生繼續說下去。
“一般來說骨癌的治療方式,主要有化學治療、放射線治療、和外科手術治療這幾種。我建議先以化學療法來抑止癌細胞的分化。由於原發性的骨癌在初期大多隻侷限在一個部位,所以我們可以把它整個挖掉,再加上人工的關節和骨頭。”
“這樣……籃球呢?”流川不知道現在籃球在櫻木心中是怎樣的地位,但是他知道如果櫻木不能在打籃球那麼他們兩人之間唯一的羈絆也就斷了……他不要這樣,不要……
“這個……”左左木知道自己將要說的話對這些幾乎將籃球視為生命的男孩會是如何的打擊,“打籃球當然是可以的,不過,裝了義肢後,比賽怕是……”
“義肢!?切除的不是隻有病變部分嗎?”
“……”左左木知道自己說了怎樣無情的話,但是隱瞞對於這些孩子並沒有好處,他迫使自己冷靜,“現在還無從知曉癌細胞的擴散程度,但是一旦它的範圍太大,就只好進行截肢,改裝義肢。你們都還未成年,希望儘快通知安西教練來做決定,他是櫻木君的監護人,無論如何處理都還需要他來籤個字。而且可能費用上也是個不小的數目。”
“我已經給安西教練打過電話了。”剛趕到的洋平正捕捉到了醫生的話尾。“他應該早晨會來。”
“這樣最好。這個事情不能拖的!”左左木擔心著櫻木的病情。
流川此時有些茫然,他從未覺得自己與櫻木如此遙遠,本以為兩個人就這樣一起打籃球,一起起床,一起休息,就這樣一起,就夠了……從來沒有想到過分離,甚至失去……原來一切都不夠,完全不夠!
“左左木。”值班的相原醫生已經完成了檢查。
“櫻木怎麼樣?”三個人異口同聲。
“心肺功能正常,沒有明顯外傷,不過氣息紊亂,精神狀態不佳,即使昏迷中情緒也很不穩定。我想他是受了什麼驚嚇或者其它刺激才昏過去的,已經注射了鎮靜劑。誘因我想你們比我清楚吧。”
“謝謝,先安排病房吧,我想明天給櫻木做個全面的檢查,包括接下來的治療還是得看櫻木的情況和他自己的想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