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樞的腦袋就丟了過去。
他漂亮的伸手接住了。
“玖蘭前輩,東西掉了。”我毫無誠意的補充。
優姬在一邊滿臉通紅。
真可愛。
優姬,你看,你的大英雄接住了你的巧克力呢,滿意了嗎?
他會吃掉的,不然,我就用槍對著他,逼他吃掉。
當晚,接近黎明的時候,在夜間部舊宿舍的一個房間裡。
感受著身上人衝擊的力道,忍住沒吭一聲,只是收緊手臂,剪短的指甲用力的抓他汗津津的背。
感到脖子那裡傳來舔舐的感覺,隱約有獠牙鋒利尖端的輕輕摩擦。
我迅速的掏出枕頭底下藏著的槍,對準他的太陽穴。
“你要是敢咬下去,別怪我不客氣。”
他姿勢不變,伏在我耳邊輕輕的笑,倒是收回了獠牙。
“真薄情啊,錐生君,這是在床上能說出來的話嗎。”他笑嘻嘻的輕喘著說。
我一腳把他踢了下去。
減少渴血的方法不是沒有,就是我不樂意用。
純血種真是一種神奇的怪物。
穿好衣服之後,臨走之前,我問他:“優姬的巧克力,味道如何?”
他笑,不說話。
“不要讓她傷心,玖蘭前輩。”我說。
“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玖蘭樞這麼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來,跟我說:臥槽!什麼鬼?這貨怎麼可能是錐生零!
腦洞太大,誰讓錐生君渴血的時候太像那啥(滾)
第3章 第三章
第三章
我說過,我討厭巧克力。
一切的起因在於半年前,黑主理事長逗我玩的時候,騙我吃下過一個酒心巧克力。
伏特加的心,高純度。
而我,滴酒就醉。
而且是那種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來的醉。具優姬描述,當時我一臉淡定的吃完,然後穩穩當當的走了出去,最後發現我的時候,卻在人煙稀少的小樹林的雜草堆裡,不知道怎麼睡的,渾身的草屑泥土,衣服皺皺巴巴。
我只記得我想找個清靜的地方睡覺。
睡到一半的時候,聽到有女子的聲音在哀求:
“玖蘭大人……求您饒恕我,我……我只是想要得到玖蘭大人的垂憐……”
還有一個冷靜的聲音回答:“是嗎。”
“玖蘭大人,我……我下了那種藥,我……我該死……大人您饒了我……”
然後,便是女子的慘叫,和漸漸化為砂礫散開的細小聲音。
冷靜殺人,哦不,殺了個吸血鬼的傢伙,聲音也不再冷靜了,他氣息十分危險而不穩定。我想睜開眼睛想動一下,可是酒精的後勁兒讓全身完全麻痺了。
然後,然後?
那麼偏僻的地方就我們倆人,還用我詳細說明嗎,那麼惡俗的梗。
也是那次,讓我發現了一種,非主流的,減輕渴血程度的方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真TMD神奇。
又沒人是女人。有一就有二。
這是一種神奇的關係,平時繼續相看兩生厭,是怎麼繼續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的?
對我來說,只要不向人類露出獠牙,什麼都無所謂。
做人的底線已經低到了這種程度,無恥而卑微。
對於玖蘭樞來說,誰知道他怎麼想的,野獸會有人類的情感嗎?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的珍視優姬。然而優姬註定不能不能和這種野獸在一起。
我就是這麼矛盾的想要保護她,想要讓她遠離一切有獠牙的野獸,可還是看不得她傷心。這是個難題,或許我一槍打死了她暗戀的這個吸血鬼,事情就解決了?
呸。只會比現在還複雜而已。
懶得想這麼多複雜的東西,今天,還要作為風紀委員,去檢查宿舍。
普通宿舍無所謂,就是小打小鬧的沒收,聽著滿宿舍的哀嚎與慘叫,好像遇到多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一樣,也不過就是被沒收一些照片而已。
早早打發完,早早休息。我挑了一個比較順眼的樹,坐在樹下。口袋裡有東西,有稜有角的硌人。掏出來看,是一盒嶄新的血液錠劑。明明吃它沒用,我怎麼可能帶這玩意在身上,而這兩天接觸過我衣服的人……切,多管閒事。
“零!又在偷懶!”我的女孩兒甜美的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