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推開了不二的手臂,「走吧走吧,各忙各的。」
第二十章青春,真好
赤澤沒發表看法,他覺得大老爺們兒脫件衣服沒什麼,可是看上去真田不是這樣想的。他老臉一拉就不準備玩了,跡部搶先拉了他的衣袖,「怎麼,你真田大爺是空殼子,還讓人看不得?」
這話聽上去也沒什麼,可真田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本就黑的臉色更是塗了一層鍋底灰。
想發話呢,可這話到嘴邊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也不知道是臉部抽筋的還是怎的,真田的右臉抖了一下,然後直挺挺的坐下去。觀月和幸村早感覺那邊氣氛不對,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倒也什麼都沒說。
那廂繼續玩牌。
觀月見氣氛似乎是好了些,也繼續改自己的劇本,幸村卻是饒有興致的盯著他們。只覺得真田似乎比以前要彆扭多可愛多了,莫不是跡部的功勞。
幸村正想著呢,那邊打牌的也完了一局。想是跡部太招搖了,老天懲罰怎麼的,這次依舊是他一人摸到兩張紅桃2,可這次,輸慘了。
跡部望著自己一手沒出出去的牌,臉上青了一片,真田挑高了眉毛看他,那意思明顯,「你要的彩頭,可別自己說了不算。」
跡部哪能讓真田抓到這把柄,大笑三聲,「脫就脫!」
說完,拉鍊一扯,脫了件外套。也好在,現在已經暖春,總是冷不著這位大爺。
真田看他脫得挺帶勁,嘴角漸漸浮出一絲笑意,仁王在一旁看著,只覺得滲得慌。
牌局因為跡部脫了一件衣服而更加激烈起來,待到不二和手冢下課回來的時候,桌前的四個人各自脫得七零八落的,不二先是看看裡面,再抬頭看看門上的門牌號,笑著說,「你們這是準備集體裸奔?」
仁王見了不二回歸,笑著脫了手,極為優雅的穿上自個兒的衣服,「哪能啊,我這不是給你受著的麼,改天得請我吃飯啊。」說著也還沒等不二反應,兔子一般的竄出門去,引得跡部大爺張大的嘴巴不知道說什麼。
不二看看仁王丟下的牌局,「要我接馬?成啊。」
他倒不含糊,丟了課本,坐在桌前就開始起牌。看他那手氣,爛到撞牆的地步,花牌總共就只有八張,敢情所有小牌都到了他手裡?
其實,不二拿的那手牌完全沒得打,不過好在他應該和另外三人中的一個是一組的,這樣算起來,打到最後是和局的話也犯不著脫衣服。不二笑嘻嘻的算計著,可卻萬萬沒想到同他一組的是已經轉運的跡部大爺,到了最後,他兩都輸的賊慘。
跡部打那麼久都還沒贏過一盤,臉往下一拉,更是一副的不信任。可到了最後也沒辦法,脫了最後一件T恤,打上赤膊。
別說,少爺就是少爺,跡部的身體白的像瓷器似的,一點瑕疵都沒。
幸村在一旁看的發愣,心理隱隱想著,這面板要放女孩子身上不知道怎麼寶貝。
「看什麼看,沒看過大老爺們兒打赤膊啊,不二,別耍賴啊!脫!」
「成,我脫,我脫一隻鞋。」
「啥!?」
旁的人都被他這話給驚到,可不二到十分鎮定的脫了一隻鞋,「脫一件,又沒說非得脫衣服。」
「咱剛說了…」
「剛說的我又沒聽見,我只聽見,脫一件。」
這簡直就是混賬的行為,跡部脾氣一來,不玩了。滾到自己床帳裡裹著被子生氣,不二巴不得不玩兒,收拾收拾瞥了觀月一眼,「你那話劇要我演不?」
觀月被突然一問,立馬轉了臉去看不二,兩雙瞳子印在一起,說不清的什麼滋味。觀月低頭,「啊,麻煩你啊。」
「哦。」
不二應了一聲,瞧見手冢準備出門,也就跟了出去。
兩人一塊下樓,一塊走出男生宿舍。不二雙手插在口袋裡料想手冢一定是要去學生會辦公室,他也正閒著無事,就一塊去吧。
他和手冢沒怎麼認真說過話,首先的原因當然是手冢這個人不怎麼喜歡說話,再次就是,不二自己把中心都放在戲弄別人的身上。記得剛來那會子,他也沒少戲弄手冢,只是現在卻不再戲弄的起來了。
手冢的眼睛,不二看到過,那種純淨的不帶任何雜質的眼睛,讓人只覺得自己汙穢的很。因為那雙眼睛,不二覺得自己不該再戲弄這個人,而應該用這個人認為對的正確的方式和他相處。
這種感情,不二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感覺上,像是要保護它的純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