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都還沒緩過勁來。本來覺得沒什麼的事情被醫生這樣一說,好像還真有點什麼了。真田立馬看跡部,那人就是瞪著他,真田想,他們兩個人的腦袋肯定是被同一條門縫擠過。
醫生看他們兩表情怪異又多瞅了幾眼,然後抬起跡部的交噴了點雲南白藥。「沒脫臼,沒骨折,還有感覺就沒傷到神經,腫這麼高八成是血管破了。冰敷著,給你開些藥,沒什麼大事。對了,過十天還這麼腫就再過來看看,可能要把皮下的血排出來。」
排血!?跡部一聽還真下到了,不是在皮上割一刀放血吧,這小小的校醫室也可以做這種「手術」?跡部有點不太信任。
那醫生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什麼,冷哼一聲把藥方交給真田,「拔火罐!」
跡部一聽放了一半的心,正準備走,又側頭回來,「我明天晚上還有表演。」
「腳不想要了就去!」
跡部被堵了話覺得失了面子,撇撇嘴扶著真田的肩膀出了校醫室。別說這雲南白藥還真有效,就是…氣味臭了點。
真田扶著他走了一陣,忍不住問他明天學生會的節目怎麼辦,跡部本來想作弄真田說要不你上,後來又想畢竟是大一年級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不能砸在這個五大三粗沒有一點藝術細胞的人手裡,想了一陣說他還是頂著上吧。真田沒想跡部會這麼回答,詫異的看了看低著頭看腳的人。
「你的腳能行?」
他們可是有三首歌,雖然開始排練就沒什麼需要走動的,可是跡部現在光站著就吃力。
「能有多大事,讓你看看爺的本事!」
說是這麼說,可跡部還真沒多大把握能撐住。然而面對的是真田,他就一點都不想被這人看了笑話去。
第二天一早就是軍訓彙報,一個月的齊步正步走讓大家都有些煩了,不過想著能這日子總算過去大家也是一個個精神飽滿。
而且觀月知道,軍訓和迎新晚會一結束,再一個十一長假,系部的導生名單就出來了。說實在的他有點緊張。
最後的表彰軍訓優秀個人後,軍訓生活就徹底結束了,操場上扔帽子的扔帽子,扔衣服的扔衣服只差沒禮花慶祝。觀月衝回寢室瞅見跡部躺床上看書,打了聲招呼問他什麼時候配置電腦,跡部說過了十一吧,現在配也沒什麼能用的。
觀月換了衣服後,大石就火急火燎的衝進來說要收集軍服,是要捐到災區去的。觀月把自己兩套衣服摺疊好交給大石,「可是晚上就迎新了,這會禮堂還有些任務,我們還得進行最後的彩排。」
意思明顯,大石作為生活部的後繼人怎麼也不能缺席,可是收衣服的事情總得有個人主事吧。跡部把書一合,說他一個殘疾反正也彩排不上,剛準備收拾精神直接上晚上的。收衣服的事情就交給他。大石說:「那行,也沒什麼,就在宿舍樓地下坐著,整理一下衣服褲子。」
觀月想著還要交代什麼又想不出來,也就作罷,拉了大石往禮堂去。
跡部收拾了自己,按時噴好藥就一瘸一拐的下樓。
到了樓下看到一個女生已經坐在那裡,跡部和她打了聲招呼坐在他身邊。
送來的衣服都是沒洗過的還淌著一股汗臭味,跡部當場就反胃。可是一看人家女生都能忍受要自己在這裡丟臉不是太不像個男人。他強壓下那股嘔吐的衝動坐在搭建的棚子裡。
直到下午四點,收衣服的車才來,他們把衣服運上車工作才算結束。那女生向跡部道謝他沒好意思領,就說請那女生吃飯。
他們兩慢悠悠的晃到食堂,跡部本來是想請這女生去外面但是看到自己都殘廢了也就不糾結了,講究著在二樓食堂吃了一頓,又麻煩那女生扶自己去禮堂。
「跡部,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自我主義的大少爺,沒想到人還挺好的。」
跡部吃了一驚,撥弄了一下頭髮,「其實我還是挺自我主義的。」他是不否認這一點,因為他覺得沒必要。
「呵呵,聽說你晚上有個節目,你可小心點。」
「沒事兒!」這女生不像那些其他人噁心的黏糊,也沒有過分的矜持,和他相處跡部倒覺得挺舒心的。「都忘了問你名字了。」
「尺澤晴。」
他們一路走一路聊,不一會兒就到了禮堂,跡部去了後面的化妝室,尺澤晴撿了位置坐下,等著兩小時候後的晚會。
這一場讓人期待已久的晚會總算是到來了,不得不說檯面上是光鮮的,可後臺卻一片忙亂。領導們都已經做好,負責主持的菊丸也已經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