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是沒有用的!”這聲音如同嘆息般飄過雲間。
“不過……”阿綱突然轉過身來,撓了撓頭,一臉茫然的望著里包恩,“我們又該去何處找六道骸呢,總不能把園子都逛一遍吧。”
“你沒注意到嗎,已經有人給我們引路了。”里包恩笑得一臉神秘莫測。
里包恩當先向前方走去,展現在阿綱他們面前的是一座巨型玻璃建築,雖然經過多年的風吹雨淋建築已不復當年風貌,但從殘留下的玻璃鏡面也依稀能看見往日雄風。
“我們進去吧,這應該就是最後了。”里包恩跳上山本肩膀,單手指著遠方。
阿綱和獄寺他們對視一眼,同時向前方邁進。
一進大樓,溫度立刻降了下來,陰冷的風順著幽深的通道呼嘯而過,本來是堅硬的水泥地卻因為太久沒有打掃的原因,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沙土,踩在上面就跟踩在沙地上一樣發出沙沙的聲音,不是還有老鼠之類的動物穿梭而過,讓人的心情也不覺得更加緊張。
山本顯然沒阿綱這麼多想法,他一邊四周打量一邊嘖嘖自語道:“哇!夏天來這裡玩捉鬼一定很棒。”
獄寺猛然回頭大喝道:“你這傢伙腦袋裡光想著玩嗎?”接著他又撓了撓頭:“捉鬼遊戲的話,確實是個好地方。”
原本緊張的心情就在他們倆地說笑中煙消雲散,阿綱撅起嘴想擺出一股嚴肅的表情,半天先忍不住自己笑了出來,碧洋琪無奈的看了他們一眼,皺了皺眉頭道:“這裡的樓梯似乎全部破壞了。”
“骸可能在二樓。”里包恩的表情越發凝重,“應該會有一條樓梯直接往上層。”
“信心十足嗎?”阿綱摸了摸下巴:“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所有人都不在說笑,沉重的氣氛又一次籠罩眾人。
“咦!”獄寺突然停下步子,蹲下身來,在他的手中拿著一款黑色的手機。
“這似乎是雲雀學長的,我見過一次。”阿綱敲了敲腦袋,不太確定地說。
“里包恩挑了挑眉,“見過一次你都記得?”
“因為雲雀學長的手機鈴聲是……”阿綱頓了一下繼續道:“校歌,所以印象尤其深刻。”
“好老土!”獄寺抖了一下驚叫道。
阿綱輕笑了聲,皺著眉頭繼續道:“不過雲雀學長的手機在這裡也就意味著雲雀學長同樣在這裡。”
里包恩將手機接了過去,用拇指輕輕劃過蓋子,臉色越發凝重:“雲雀被打敗了,這手機上還有血和劃痕,不過看血液的乾枯程度應該是幾小時前的事情了。”
阿綱停下腳步問:“要是雲雀學長也在這裡的話我們要不要四處找找?”
里包恩沉吟一下搖了搖頭:“這也可能是敵人分散我們的計謀,先解決掉六道骸再說吧!”
尋找繼續中……
“找到了!”
印入阿綱他們眼簾的是一架逃生梯,它孤獨的立在那裡,從黑色的大口子裡掉了下來,周圍沒有任何遮擋物,就像一個黑色洞穴,明知有危險卻又不得不去。
阿綱掃視一眼周圍:沒有任何埋伏。對著獄寺輕輕點了點頭,剛上前一步,一個紅色的溜溜球從天花板上垂了下來,同時下來的還有那個見過的帶白色帽子的男孩。
“等你們很久了,彭格列。”男孩的話還沒有說完,阿綱只覺一把黑影直撲眼前,還來不及反應已被人推向一邊,睜開眼睛,正看到山本一手橫刀站在身前,在他腳下是一排黑色鋼針。
“看來這個傢伙就是幾次殺人滅口的那個。”山本眼底閃過一抹厲色,蕭冷的感覺順著他手中鋼刀流向全身。
“這個傢伙給我!”獄寺上前一步,一把推開山本,“你已經玩過一次這個該留給我了。”
“他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容易對付,獄寺你……”
“我也沒有看上去那麼弱!”獄寺輕哼一聲,一抹輕煙在他嘴邊徐徐升起:“首領你們繼續前進吧,我馬上和你們會和。”
最後瞥了獄寺一眼,阿綱當先向前方跑去,“好,我們走!”那麼獄寺,一切就交給你了。
直到阿綱他們的身影消失,獄寺才回過頭來一臉好奇的望著對面的男孩:“不阻止他們離開。”
“因為是……骸的命令。”男孩用兩根手指頂了頂眼鏡,全身散發著肅殺的氣味:“我叫柿本千種,記住滅掉你人的名字,下輩子也好報仇。”
“抱歉,我這個人最不信下輩子。”獄寺挑了挑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