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朽木白哉,我早就受不了你的醋勁和獨佔欲了。今天被你發現了,正好,我們分手吧。陪你玩愛情遊戲玩了這麼久,我也膩了。”
漫不在乎的語氣,我居然,這麼有演戲的天份呢,以後是不是可以考慮往演藝界發展啊?
白哉,求你了,快走吧,快離開我吧,我就快……演不下去了,快受不了了,求你……
我好痛,好痛,好痛啊,不要再看我,不要再站在我的面前,不要再問我了!!
緩緩地站起身,白哉的眼光沈澱出深黑的冰冷,彷彿靜漠的海面迎來了嚴冬,所有的浪濤湧動都在那一瞬間凍結,維持著洶湧的姿態,卻已失去了變化和動態,亙古冰冷的寂寞。
輕蔑,而不屑的,尖刀一般地落在一護的身上,落在那顆滴著血的心上。
“賤人!”
再不看長椅上赤裸的少年,白哉轉身走向門口。
身軀都要為之攣縮,嘴唇被尖利的齒深深地陷進,自虐地狠狠擰絞著手指,拳頭緊得要攥出血來。不要走啊,白哉……
孤傲筆挺的背影消失在闔起的門外,震耳欲聾的關門聲裡,兩顆心就此交錯而過,兩人從此相隔,成了陌路。
明天,就要離開了嗎?如果可以,我希望,再也不要回來了。白哉,請你,忘記我,找一個可以給你幸福的女子,還要站到最高處,那樣,我們的楚痛傷痕才有意義。
橘發的男孩子站在最愛留駐的河堤邊,又是夕陽西下的時分,可是,記憶中,從沒看見過這麼大,這麼紅的夕陽,從沒看見過這麼張狂,這麼悲痛的天空,像漫天漫地的血液,流淌著火辣辣的刺鼻味道。
河風溫鬱潮溼,在看不見的水底,青色濃密的水草經過了一個長夏,已經開始腐爛了,有種腐敗的氣味隱隱溢位。
我的夏天,如此寂寥的不堪收梢。
拂了拂被風吹得凌亂的髮絲,少年站了起來,深深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這時卻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直覺地知道來的是誰,他不敢回頭。
然後是熟悉至極的嗓音。
“你要走了嗎?”
你怎麼知道?我連茶渡他們都沒告訴。
不在意他的回答,白哉繼續說了下去,淡漠而毫無波瀾的語氣。
“真像一隻把線頭弄得亂七八糟然後一走了之的貓呢,你玩夠了是嗎?所以想拋開一切,重新開始?”
“黑崎一護,你知道嗎?我愛上了一個人,在我的心中,他的一切都那麼美好,他是我生命中一道光一般的存在。即使因此可能會失去在別人眼裡無比重要的東西,我也決不後悔。”
“可是他被殺死了,被你,殺死了。黑崎一護,你毀了我最心愛的人,毀了我最初最真的愛情,我恨你,非常非常恨你。”
“我不能原諒將最美好的東西給了我然後又殘酷地將之奪走的人。現在我沒有留住你的力量,但是請你記住,”
熟悉卻又恍若隔世的溫暖懷抱,輕輕擁住了他,讓一護不由泫然欲泣。
耳邊是甜蜜如愛人的私語,“你欠我的,終有一天,我會全部討回來。”
自始至終,少年沒能說出一個字。
在那個溫暖悄然無聲地離去以後,一護久久地看著碎裂的天空,直到血色的夕陽流盡了殘存的生命,隕落在天空的盡頭。
暮色的涼意,一層一層地浸染入手腳。
第二天,在家人依依的目光裡,一護登上了飛往異國的飛機。
飛機毫不遲疑地衝天而起,飛向高遠無垠的藍天。
沒有人看到,在兩萬英尺的高空上,一顆為愛而落的淚水,靜靜地在不能到達地面的途中,悄無聲息的蒸發在透明的陽光下,了無痕跡。
愛得越深,幻滅得越沉痛,大家別怨大白不相信草莓啊,看到那一幕,草莓又自己承認了,大白難道不會認為是自己以前一直看錯了草莓的人品麼?
小一對不起啊,月月有罪啊,大家快把手裡的武器收起來啊,月月翹了的話就沒人來給小一幸福了啊啊啊啊啊啊~~~~~~~
之十一·迷宮
我們都是夜的孩子
身在怎麼走都找不到出口的迷宮
沒有人,回應我們的呼喚
如果可以
是否能請你
握住我的手
在黑暗中
一起祈禱,仰望黎明
——題記
“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