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鮮豔的橘色閃過,那鮮豔的色彩奇怪的將周圍其他事物都映襯成了黑白的,只有那跳動著的顏色活潑潑地閃在眼底。
沒有像往常一樣跟熟絡起來的社員們開玩笑打招呼之類的,迅速遠去的背影透著說不出的伶仃的味道。
這小鬼,今天是怎麼了?
裝作沒聽見那些竊竊的私語,“社長好狠心喔,黑崎君輸了這麼多次都不讓人家入社”“就是,黑崎君實力其實很強啊,為什麼啊?”“好可憐,說不定受了太多次打擊,以後再也不會來了”……眉頭卻皺了起來,“不會再來了嗎?”有點失神的視線對上市丸那從來精確到一定弧度也從來猜不透其中含義的笑顏,白哉象是被人看透了什麼一樣,急促地把臉轉開了。
這裡的夕陽還是那麼漂亮啊。一護頭枕著雙臂躺在夕陽下的河邊草地上。夾著青草味道的潮溼河風拂過他的額頭,萱草色的髮絲在眼前晃啊晃。有點悶悶地直視著已經毫不刺眼的球形火焰,想象那是一顆大蛋黃,被金紅色的果凍凝在體內,應該很好吃吧?
“唉……”長長地嘆了口氣,少年眼前浮現出那位等同師傅的夜一大姐寫滿歉疚的臉。
“對不起,小一護,我要去美國了,這個道場明天就要關閉了。”
“這麼突然……夜一大姐,你是要去美國定居嗎?”那……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大姐了嗎?一護泛出不捨的表情。
“是啊。”豔麗的女子那絢麗的金眸平時總是光彩耀目,此時卻顯出了液態的柔軟,溫情而愛憐,“大概是不會回來了。不能幫你達成心願了,對不起。”
“沒關係啦,倒是大姐你就這麼走了,以後就再難找這麼乖任你折磨的徒弟了,可惜啊。”少年故作豁達的抬起頭來,扯開笑容。
“小鬼頭,你才捨不得吧?以後可就沒有這麼漂亮的姐姐天天指導你,近距離做肢體接觸了啊,小色鬼,一定很難忘吧?”壞笑。
少年的臉頓時燒成了一顆紅透透的草莓,“胡說八道,你快滾到美國去啦,我一個人也能打敗那根頑固木頭的。”
夜一突然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一護,託著下頜露出疑似奸詐的弧度,眼睛閃閃發亮,“我說小草莓啊